毕竟此皇上非彼皇上,要头要命还不是对方一句话的事。
“自除夕宴后,这几日哀家还是第一次见皇上,看起来皇上的气色不错,景仁宫的风水倒是养人。”凤绾月似笑非笑。
“喔?若太后喜欢这景仁宫,朕便下道旨让宁贵妃迁到别的宫去如何?”
“不必了,搬来搬去哀家觉得烦,说到宁贵妃,怎么不见她人呢?”
‘赫连霄’漫不经心的答,“这几日都是她在侍寝,朕见她疲累便让继续睡了,怎么太后是有事要找她?”
听到‘侍寝’二字,苏子邈就知道已经凉了,他们来晚了!
果然又听‘赫连霄’继续道,“太医说宁贵妃这几日侍寝极易受孕,朕登基已久,也是时候该有个皇嗣了,毕竟皇贵妃也生不出,不是吗?”
苏子邈傻眼,“……”骗人的吧,你不是不举吗!
凤绾月美眸渐渐眯起。
她看了眼后面一脸苦色的富公公,冷声道,“今日天时地利人和,哀家手有些痒,不如便揍皇上一顿吧?”
“如何?舒服吗?”
千婳整个人如同被水洗涮过般趴在床榻上,身后的男人用各种玉器肆无忌惮地在折磨、羞辱。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淤青的指印和掐痕,嘴角更是有一道早已干涸的血渍。
为了避免发生咬舌自尽的意外,‘赫连霄’还将早已被撕毁的肚兜强塞进她口中,“爱妃不说话没关系,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朕你很舒服。”
“……”
“从前朕也常对烟儿这样,可惜后来她有了身孕,所以朕便失了这个乐趣,许久不做,没想到今日竟在爱妃身上再次感受到了刺激。”
‘赫连霄’不紧不慢的将肚兜从千婳嘴里抽出来,轻轻擦拭着指尖残留的鲜血。
听到殿外传来的声响,他抬眸扫向窗外,眉尾微微上挑,“似乎有人来了,爱妃,你猜猜会不会是月儿终于得到消息来救你了?”
千婳已经进气少出气多。
闻言,她只能勾出一抹如同强弩之末的讽笑,“皇上如此变态恶心之人,怎配叫太后的闺名?”
“看来爱妃还有力气嘴硬。”‘赫连霄’拍拍她的脸颊,阴冷一笑,“不急,等朕见过月儿再回来和爱妃慢慢玩。”
等皇上穿戴整齐离开寝殿后,霖歌趁无人注意时溜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