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底下还有一枚可疑痕迹,师父你变了,这是道观祖师爷眼皮子底下,你竟然……竟然……”
其实墨尘渊昨晚什么都没做,也就亲亲抱抱摸摸然后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了。
可凤绾月却不懂。
在她的认知里,肌肤之亲就是昨晚那样。
以至于听到铜钱的话后,居然露出了羞涩的表情,甚至还对起了手指,“古人云:食,色,性也。咱们修道又不用戒色,我和他是正常交往。”
“……”
“我都花了几百万两黄金给祖师爷塑金身了,他们肯定巴不得有个人赶紧娶我呢!”
铜钱憋了半天,愣是半个字没憋出来。
总之,师父能幸福他这个做徒弟的也开心。
唉,只是师父的夫君自己要怎么称呼,师爹吗?
直接越到热恋阶段的凤绾月清了清嗓字,道,“对了,闻人开阳这几日可有来过?”
“他每日都会来给祖师爷上香。”铜钱突然想到什么,一声咋呼,“对了,他还带着师父你的桃木尺!”
因为火毒发作,所以墨尘渊此时的身体滚烫。
正当他低头准备继续说些什么时,余光却瞥见怀中小姑娘通红的耳垂,当即有一道灵光在脑中闪过。
“月月,本王疼。”
凤绾月本沉浸在‘师兄叫我不要早恋’、‘早恋不对’、‘早恋也不能有肌肤之亲’诸如此类的癔想中。
听到这声可怜委屈的话才勉强定了定心神,从男人怀中退出来。
只是她的脸颊泛着红色,目光又不自主闪躲,显然刚刚是在想入非非。
“我没有药。”
“你有。”
“啊?我没有。”
“月月,你就是我的解药。”
墨尘渊面不改色的说着情话,一边强忍着毒发时的痛苦,一边趁机吃豆腐装可怜。
他将小姑娘压在榻上,头埋在她肩窝,嗓音沙哑道,“只要你在,我就不会感觉到痛苦,月月,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好。”对上那双深邃炽热的眼眸,凤绾月心神微颤,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