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太抬举我了,我会的都是小道尔,哪能登大雅之堂,现在我是无事了招两批学员,也算把师傅的算学发扬一下,都是商人市井小民所用”商人在社会上地位还是蛮低的,算学怕是不为士大夫所不齿。
“贤侄你不了解国学院,国学院专门有算学这一学科,而且庙堂占卜星算都是与算学脱不开干系的,你能把复杂的算学简单化就是算学界的一大进步,依我所见,你的新算学绝对会受到重视”
诸葛雨桐一听就想摇头,她可不想去那里,这不没事给自己找事嘛!到了那里还能自由?“先生,我觉得自己那些算学没什么,你看大人们一般两三月就能学会,哪能开山立派!我只不过把平时大家知道的简单化了,就像那些账目,归类系统统筹一下,不说不明白,觉得有多深奥,你看我一说大家不都明白了?
国学那边要是想学,过完年可以过来一位先生,我就把我那些教他便是,如果我真去了,没几个月就会失业,教完了便没的教了!还望先生理解”诸葛雨桐要多诚恳又多诚恳,张德厚轻轻一叹,想必是真不想去,就凭他一出去就是半年,应该也是个不受拘束的人,罢了!何必强人所难。
张潇然被他父亲带走,走的还是不甘不愿,跟先生这段日子完全颠覆了他上学的概念,学还可以这样上!东西一点不少学,而且记得牢记得扎实,道理却懂得了不少,平时先生一板一眼的说出来,到这里却是一个个生动的故事,他偷着把那些故事记录下来,等回家了让父亲看看,年后好把剩余的功课上完。
张德厚没想到诸葛雨桐对儿子影响真么大,但他看完萧然带回来的故事后,又考校了一下儿子的功课及一些算学,最终点头同意在诸葛家念到春后,课程结束。
小年那天沈云逸过来接儿子,顺便把宋雨桐的年礼带了过来,“辛苦雨泽了!”今年沈三爷大力推出肉干,在梁国设了几个加工点,做好的成品通过关系销售给军方,没想到一炮打响,就连商队也是争相购买,带着肉干赶路更便捷。这不年底盘账结算,一忙就到了小年。
“沈大哥付了钱的,不要不好意思,只要以后不要再让我带孩子就行!”
沈云逸尴尬笑笑,“雨泽要理解沈大哥的难处,作为商人的孩子不得不早早到社会上适应,我也是看你把那五个孩子教的非常好,才起了想法,几个月没见,我看睿新强壮了很多,不如你也把他收在门下吧?”
“这个可不成,我这人说走就走,说不定哪天就会一去不回来,我哪能带徒弟?那五个孩子本来就没大管过,他们与睿新不同”
“你要离开吗?”沈云逸从内心讲舍不得失去诸葛雨桐这位知己。
“现在还不想,等两年要去其他国家看看,世界之大我们不能局限于一个小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