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咱上场了!”
郭大纲揽着徐天往前走。
“上呗!”
徐天倒是大方,一点都不畏惧,挺直了腰板往外走。
“好!”
眼瞅二位上台,台下观众立马叫好,这就叫“当头彩”。
不过观众们一瞧,嘿,之前跟郭大纲合作的不是个老头嘛,怎么今天变小伙子了,而且长得还挺不错。
大家都很好奇,因为剧场又添丁进口了,实在有意思,不知道这小伙儿说的怎么样!
“人来的不少,我很欣慰啊!”
郭大纲上台第一句总是这话,大家哄堂大笑,这是他和剧场观众的默契所在,更是迷之笑点。
“嗯,欣慰!”
徐天乐么滋地捧哏,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底下观众瞅着这二位,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位黝黑,一位白净,一个是菱形(◇)平头,一个是满脑袋波浪卷,这样的搭子,还挺有意思。
台上演员卖力,观众们听得津津有味。
还别说,刘先生真的没说假话,徐天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的,但是一沾相声,半点都不含糊,翻包袱总是恰到好处,而且即便有些话是即兴发挥,说起来也那么真切自然。
可把郭大纲高兴坏了,两个人交集不深,节目没有事先排练,但演出效果实在很棒,而且他俩有种迷之默契,就好像两个人的存在就是给对方预备好了似的。
一场演出下来,酣畅淋漓,观众们笑的乐不可支。
演员们也很高兴,别人是高兴徐天的捧哏功底深厚,少年老成,而徐天则是很享受在小剧场的舞台上演出。
“呼,你不错啊,天哥!”
送走观众,全体演员留下开会,实则就是郭大纲想给大家介绍一下新来的成员。
“嗨,各位客气了!”
徐天连忙起立,抱拳拱手道:“忘了介绍,在下徐天,师从田赋山,各位辛苦!”
“辛苦,辛苦!”
大家都抱拳拱手还礼,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这人看起来这么不着调,他的师父竟然是田赋山!
要知道,那可是华国有名的相声演员,赵文的老搭档啊!
……
“哎,怎么了!”
徐天不以为然地应了两声,端起酒杯,又要倒酒。
“呀~你别喝了!”
郭大纲上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瞪着三角眼,气的都要抽风了。
他无奈而又气愤,心中的感觉很复杂,良久才说:“哥啊,咱得演出啊,你答应我了吗?”
“答应,答应!”
徐天乐么滋地说:“你放心,不就给你捧哏嘛,我没问题的!”
说着,他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郭大纲看他这样,不禁撇起大嘴,心说,这位见了酒比亲爸爸还亲,能干正经事吗!?
“可是,可三点半要演出,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郭大纲焦急地说到,小鼻子小眼堆叠在一起,像个荞麦面大馅包子。
“是吗?”
徐天抬起头看看表,嘴角闪过一丝自信的微笑。
“来得及,跟我走吧!”
他有板有眼地喊了一声,就好像京剧念白。紧接着,抓起郭大纲的手就往外走。
郭大纲只得跟着,不管咋说,先从屋里出去总是没差的。
徐天一直拉着他,穿过空场,穿过一大片菜地,到了后边的马厩。
“来,这匹的卢马,日行千里,夜走……哎呦喂……”
徐天得意洋洋地介绍,郭大纲却狠狠掐了他一下。
“没有点正常的交通工具吗?”郭大纲瞪着眼睛问到。
“没有,这匹的卢马,我告诉你,日行千里……”
“行啦,行啦,快走,出发吧!”
“得嘞!”
……
二人骑上马,铁蹄狂奔。
的卢马跑在外环路上,也没人拦着,可撒了欢,宛若一道银色的闪电。
“唰,唰……”
郭大纲坐在上边,只觉得屁股都快被颠成八瓣儿了,太刺激啦!
约摸一小时,二人回了国都二环里,骑马竟然比开车还快,最重要的不会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