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的酒量就在一杯白酒左右,可是,过了量之后,喝多少都一样,所以他也豁出去了!
正所谓,喝酒厚,耍钱薄。
这句话什么意思呢,说的是赌博,涉及到钱,慢慢的人们之间情感就会变得淡泊。
而喝酒不一样,喝酒会增进人们之间的感情,越喝越厚,比如俩人一开始不认识,可一坐在了酒桌上,谁还不认识谁啊!
“来,兄弟,喝啊!”
“哈哈,大纲兄弟,你别着急,一会我都喝喽!”
原本不认识的两个人,经朋友一引荐,喝上酒,立马就称兄道弟了。
徐天看着他俩,呵呵直了,心说,这事有门儿,郭大纲很开窍,知道跟人家套近乎。
……
眼瞅着桌上的十二瓶二锅头就还剩下两瓶,三个人倚着桌边,悠悠打颤,恨不得随时就要溜到桌子底下。
郭大纲抄起一瓶酒,拿在手里晃悠。
“闫峰兄弟,咱再喝一瓶……嗝……”
闫峰连忙摆手,眼珠子都发直了,哪还喝的下去啊!
“兄弟,你喝不喝!!”
郭大纲紧追不舍地问到,他喝多了酒,还挺来劲。
“不了……嗝,兄弟,我真不行了!”
闫峰苦着脸解释。
“哈哈,好,你不喝就是瞧不起我,既然这样!”
郭大纲把嘴一撇,拿手里的酒瓶往脑袋上比划。
“咣!”
一声脆响,酒瓶稀巴烂,碎玻璃和酒散落满地。
再看郭大纲,小光头上边鲜红的血液哗哗直淌。
……
转天晚上,小剧场刚散场,徐天就开车载着郭大纲去了国都机场。
因为那南都朋友晚上十点半到,所以他们需要提早去。
当然了,今天的场合不一样,这么说也是来了客人,所以徐天没开那辆破桑塔纳,而是换了一辆稍强一点的捷达。
这车也不贵,但是开着还行,至少比那辆老旧车强,不会冒黑烟,更不会闲着没事就熄火。
但是俩人都没接过机,也不知道该在哪个口等着,所以他们只把车停在了机场不远的桥下,等那哥们自己出来。
昨天郭大纲说了,要好好招待一番,可徐天是个局气人,自己的朋友大老远来了,哪好意思让别人招待,虽说也不是外人,但礼数必须到位。
车后备箱里装了两箱瓷瓶二锅头,到国都,这酒属于特色。
而且他一早就在五星级酒店定下了一桌盛宴,就等这哥们来,酒喝美了,就跟他谈让郭大纲去南都录节目的事情。
二人坐在车里等,徐天打着电话,给朋友说自己所处的位置。
车上没有空调,停在桥下开着窗户。两旁草丛里全是凶恶的大花蚊子,都拿他们俩当夜宵了。
“哎呀,来啦!”
眼瞅一带着方框眼睛的清瘦小哥走过来,徐天立马开门下车,郭大纲紧随其后。
二人站在车旁,抓耳挠腮,全跟猴儿似的,因为全身上下被叮了许多大包,奇痒难耐。
清瘦小哥一见徐天,立马加快了脚步,三步并做两步走上来,二话没有,二人紧紧相拥。
“闫峰啊,好久不见,你又瘦了啊!”
徐天乐么滋地说到,松开之后,他还紧紧拉着他的手不放。
闫峰微微一笑,伸手扶了一下黑框眼镜,清俊的脸庞上浮现出两个酒窝,有神的大眼睛也因为高兴,全然眯成了一条缝。
“来来,这是郭大纲,我的搭档,也是好哥们,人不高,但是本事大!”
徐天拉着闫峰到郭大纲身边,乐么滋地介绍。
闫峰赶忙伸手,微微鞠躬。
郭大纲也赶紧握住他,鞠躬角度比他低一点。嘿,俩人都挺客气,比着鞠躬,最后脸都快贴在地皮上了。
“行啦行啦,甭客气,都是自己人!”
徐天哈哈大笑,又给郭大纲介绍道:“这是我好多年的兄弟,闫峰,现在是南都电视台的……什么来着?”
“艺术总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