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下了台,他除了整理各种活儿之外,就是回想自己在台上的一切,就希望能够汲取经验,下次能够在表演方式上得到进步。
……
一连三天,郭大纲除了每天演出一段相声之外,就是在攒底的时候说评书。
他这么做,考虑的还是蛮多的。
首先是因为徐天,这主儿不是个愿意闲着的人,他本不缺钱,之所以来说相声,无非就是喜欢舞台,喜欢表演,倘若郭大纲只顾自己说书,那对他是不公平的。
其次,之所以泽恩社能够红火,还是因为他和徐天,他俩一起创作,演出的段子,都十分搞笑,给观众们留下了深刻印象,所以,不说相声是肯定不行的。
再者,郭大纲之所以去找靳先生学评书,首先是出于爱好,但更重要的还是要去学习一种风格,社里几位先生都说了,靳先生的台风,不管是说相声还是评书,都很适合,而且与众不同。
确实,这段时间的接触,也让他受益匪浅。
真的就像刘先生说的那样,人家靳先生虽然没说要收他,但是已经拿他当弟子看了,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好,也教会了他不少东西,这,就是值得感激的。
三天下来,《白宗巍》说了一半,郭大纲是打算着把这部书说完,毕竟篇幅不长,而且评书都讲究有始有终,最后还要做出一定的评价。
可是,在这时候又来了别的工作,南都电视台再次邀请他过去做一档自己的脱口秀类型综艺节目。
要知道,他之前也在南都做过主持,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并不是很有名气,所以只能当个可有可无的副咔。
但是现在,随着他名气地位等一系列的提升,竟然能自己开一档节目了,这无疑是莫大的荣幸!
……
“好,好!”
听完定场诗,观众们鼓掌叫好,因为他这定场诗说的很有气势,今儿的感觉,嘿,跟往日不同,画风都不一样了!
说起这个定场诗,也是很有讲究的,评书艺人说这个,就是为了让观众们压言,引来他们的注意力,而且,定场诗说完之后还要摔一下醒木,这醒木的摔法也有差异。
可着北方来说,关里的艺人,就得把醒木这一下子摔在定场诗里,就像郭大纲今天一样,摔完醒木再说最后两个字,关外的艺人呢,就得是念完定场诗再摔醒木,这都是规矩。
但是到了南方,那可就不一样了,醒木的道具性可能要更强一些,恨不得有的南方说书人说一句就要摔一下,要的就是这感觉。
单说郭大纲,一个人坐在桌子后边,望着前方台下七百多名观众,心里还是有点虚。
此时此刻,他算是了解了方越多的不容易,更知道了他的水平。
之前的时候,不少老先生都说过,说评书啊,最多也就有个五六十个观众也就够了,二三十人最好,不然的话就显得太闹腾了。
但是要面对着七八百人,肯定很难表演,主要怕的就是观众们听不清,还怕搭言搭茬。
正所谓,人上一百,形形色(shai)色(shai),什么样的人都有,可是说书人呢,就得单凭一张嘴,但是要引着人们的思绪,真的很不容易。
可是,要知道,方越多以前在这说评书,天天都是如此啊,即便现在去了长天茶馆,也每天面对二三百人,由此可见他的能力和功底啊,其余的青年评书演员,真的不能跟他同日而语。
“哎,今儿呢,我还就不一样了,给大家说一段评书,也不知各位是愿意听,愿意听,还是愿意听呢?”
郭大纲微笑着,瞅着观众们说到。
今天的他,确实有种不同于往日的气质,观众们还真有点难适应,不过听着他抖出的包袱,还是觉得很有意思。
“愿意听!”观众们异口同声地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