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搂紧了怀中的女人,莫索一只手挑起了白芷的下巴,让她清秀的小脸完全呈现在自己的目光下。
“不怕我了?”
白芷又不自觉地看向了莫索的石膏腿,修长又冰冷的手指让她的下巴因为行动有了疼痛,白芷皱起了眉,看着莫索有些气闷。他都这副尊容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死我都不怕了,我还怕活着么?”
白芷推脱着莫索的手臂,想跳出他的怀抱,本以为受了伤的人会体虚力弱,白芷用尽了身上的力气,却还是挣脱不开莫索的禁锢。
莫索因为白芷的挑衅,周身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冷,他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跟着她一起跳塔,甚至伤了自己也要把她救上来,当时的冲动他无从解释。在醒来后,他已经给自己找到了足够的理由,他要她在他身边痛苦地活着,连同那个男人欠他的一起偿还!
”不怕活着,那就记住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准备如何偿还我?”
暧昧的呼吸一点点顺着脖颈向下移动,冰冷的手指掐上白芷纤柔的腰,在白芷紧绷住身子的时候,一下子吻上了白芷光滑的肌肤。莫索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很快就嫣红了脸色,身上的衣衫完好无损,可是白芷的双腿却绞得紧紧的。
“还是这么敏感,那支药效果真不错,把你扔给我房间外面的十多个手下怎么样?”
白芷迷离的双眼在听到莫索冷漠的话后有一瞬间的清醒,知道自己根本抵挡不住那药性,索性不再隐忍。
做作的事她不屑,他不是想看她挣扎在尊严与羞耻之间难以自拔么?她偏要让他的希望落空!
这么多天里,除了勾起她的药性时她因为身体的亢奋不会那么痛,他从不给自己任何温情,除了刚才的挑逗,他甚至没有给过她一个吻。是对她不屑么?
以前是她和他的一场被迫的交易,从第一次到第n次,他都在折磨她,一遍遍的让她疼,让她沉浸在羞耻之中,这一次,她偏要感觉到与欢愉,他不给,那她就自己去主动获取!
想清了一切的白芷倔强地抬起头迎视着莫索,平静带着浅笑的小脸突然漾起一抹妖冶的笑容,脑海中想到魅惑满是风情的模样,白芷也有样学样,放肆着自己的行动。她就是要和魅惑一样妖冶勾人,不就是摒弃自己的尊严么?有什么了不起?
伸出白洁如藕的手臂主动勾住莫索的脖子,不理会莫索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冰冷的手掌,白芷将身子抬高,凑近了莫索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你舍得我去伺候别人么?你不介意别人享用你的女人,我也不介意向别人张开腿。”
白芷勾起唇角轻笑,毫不在意地回复了莫索的威胁,一口含住了莫索的耳朵,的呼吸让莫索的血液渐渐升温。
白芷在漆黑的房间里低垂着眼帘,跟摸索在一起的几天已经让她习惯了黑暗。白芷有些茫然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等待着自己。
“噔噔噔。”
门口传来轻响,在白芷回神的时候,一位身穿黑色长衫的老人打开门,走廊里明亮的灯光从门口射向屋里,刺得黑暗中的白芷睁不开眼。
“小姐,少爷在房间等你,请你收拾好了跟我走。”
白芷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老人有些睁愣,听清了老人的话,看着老人的长衫上印着关家的标志,猜测着老人的身份。
“我并不认识关浩。”
见老人神态自若,又是在关家,白芷以为老人是关家的管家,口中的少爷也就是指关永城的儿子关浩了,所以试探地回答了老人的话。
老人见白芷听到了他的话,对于白芷的回答没有任何反应,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转身离开,关上了房门。
白芷知道,这位老人并没有离开,一定还在门口等待着她。他无视了自己,这种无视里没有任何的厌恶,是一种真正的不关心。他只是传达着消息,等待着她的顺从,不在乎她想什么,更不屑于回答自己的话。
冷漠的人,和莫索给人的感觉极其相似。
白芷想到了莫索,眉头皱得更紧。他在哪里?为什么她醒来没有看见那个犹如猎豹的男人?他不是最喜欢一遍遍摧毁她的意志么?现在自己死不了,他应该第一时间来嘲笑她羞辱她才对啊!
白芷心里所有的疑问在跟随着老人来到别墅的顶楼揭晓,看着躺在床上沉稳地翻越着各种文件,而腿上缠着纱布打着石膏的男人,白芷的第一反映不是厌恶,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透过那张明明熟悉又陌生的脸,白芷仿佛看见了邪气凛然的莫茗一本正经翻合同的样子,这样不靠谱的幻想着实让她忍俊不禁。
就算是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莫索,可是那个猎豹般阴冷狠厉的男人打着石膏的样子也滑稽的很,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轻轻勾起唇角,低下头,强忍着没有笑出声。
白芷的这一声笑让一旁带她过来的老人拧眉,不过只是一瞬便收敛了神色,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等待着。
莫索被白芷突然的笑意吸引了目光,冰寒的目光下,那个才寻死不成的小女人没有像其他女人那般哭喊挣扎,反而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浅笑嫣然。那白洁的脸庞上此刻绽放的光华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忠叔,下去吧。”
“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