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月见过凌老夫人!”蓝若月见众人将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身上,便俯身给凌老太太行了个礼。
“嗯。”凌老太太见蓝若月不骄不躁,落落大方,既没有谄媚奉承,也没有仗着自己的身份就伺宠而骄,心里十分满意。
“听说你医术高超,剑儿的病要紧吗?”凌老太太现在最忧心的便是凌剑的身体,但皱着眉头向蓝若月询问道。
“老夫人尽管放心,安乐侯的病并不重,并且发现的非常及时,只需要安心的调理,便可恢复如初。”蓝若月见凌老太太虽然一脸的慈祥,不觉细心的解释道。
“你别是宽我老婆子的心,他这病当真如你们所说的那般轻吗?”凌老太太看着蓝若月颇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臭小子,混说什么?老子都多大年纪了?都够当月儿的爹了!”安乐侯一听凌紫潇的话,差点没气得从床上跳下来。
“那你也不说明白,吓了我一跳呢。”凌紫潇夸张的拍着自己的胸口,仿佛真的被安乐侯吓到似的。
蓝若月见这父子二人的互动,觉得十分暖心。再一想到安乐侯刚刚提到的自己的婚事,眼神便冷了下来,且不说自己在京中的名声,就以如今南宫澈在京城的地位,一个被他退了婚的女子,谁会愿意上门求娶,或者说谁敢上门求娶?无疑是在跟南广王府作对,京中的人现在巴结南宫澈还来不及呢,岂会因为自己一个小小女子而去自毁前程?
正在屋内气氛一片和乐的时候,突然卧房的门被人推开,这么晚了,谁敢不经通传就贸然进安乐侯的屋子?众人心中疑惑,皆朝门口看去。
一个小丫头搀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进了室内。只见老太太上身穿着宝蓝色绸缎夹袄,下着黑色马步裙,手中拄着一支黄花梨的手杖,杖头雕着一只翠鸟。一头花白的头发整齐的盘在脑后,额间戴着与上衣同色的抹额,抹额中间镶嵌着红色的鸡血宝石。此时脸色十分不好走进屋内。
“母,母亲,您怎么来了?”安乐侯瞬间脸色大变,挣扎着便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