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她,自顾自的一边看着那一大堆测试,一边问ja:“ja,关于davy死亡时候的房间摆设你调查到了没有?”
ja点了点头:“和你猜想的一样,davy死的时候确实应该接到过电话。而且也和jone一样,话筒都没有挂好。”
“那去电话公司调查的结果呢?”
“完全查不到。根据法医的判断,davy和jone都是午夜过后,大约凌晨1点左右猝死的。而电话公司方面说在那个时段根本就没有任何电话打去和打出过。”ja大为苦恼。
“喂,人家在问你话呢。干嘛不理不睬的!”诗雅用力在我背上拧了一下,痛的我差些叫出声来。
“干嘛!没看我正忙吗?”我狠狠瞪了她一眼。ja眼见我俩快要擦出了火花,立刻手忙脚乱的走出来打圆场:“annie,还是我来说明好了。”他将今天早晨我们调查到的线索一五一十的讲了一次。黄诗雅顿时惊讶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的意思是上次我和夜不语并没有毁掉它。而且它现在……”她用力的摇头,努力不愿意让自己相信那个可怕的念头。
“所以我才不想告诉你。”我叹了口气:“这件事太惊人了,我怕许多人都承受不了。”
“那你的意思是,那是真的?”诗雅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沫。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还不能确定,毕竟我们都没有确凿的证据。说不定一切都只是巧合!”
黄诗雅和ja对望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学着我的样子摇头苦笑起来。
“话又说回来,你出那道古怪的测试题究竟是想证明什么?”黄诗雅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大为好奇的问。
“对啊,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ja挠着脑袋用炽热的眼神望向我。
“嗯?总之早晚也要向你们解释的。我就用这道题考考你们好了。”我回过头看了他俩一眼,然后将测试题念了出来:“有一个女孩,很美的女孩。她的母亲突然逝世了。在她母亲的葬礼上,那个女孩看到了一个十分帅气的男孩。丘比特的箭就在女孩的视线接触到男孩的那一瞬间刺中了她的心。短短的葬礼,女孩没有勇气走近男孩,更没有勇气主动和他说话。但是女孩很明白,那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他。
葬礼过后,单相思让女孩废寝忘食、卧不安席。她疯狂的想念着那个男孩。于是三天后,她杀掉了自己的姐姐。”我冲他俩神秘的笑了笑:“我的问题是为什么那个女孩要杀掉自己的姐姐?我要提醒你们,正确的答案只有一个。”
“好简单!”诗雅首先举手答道:“刚才我就想过了,那个男孩一定是那女孩的姐夫或者和她姐姐有相关关系的人,所以她才对自己的姐姐心生嫉妒。为了和自己深爱的人永远在一起,女孩最终杀掉了自己的姐姐!”
我不置可否的冲ja问道:“你的看法呢?”
ja神色沉重的思考着,过了许久才答道:“或许是那个女孩想要和男孩在一起,但她的姐姐却很讨厌那个男孩,坚持不准他俩交往。而且还用许多不齿的手段阻止他们见面。最后那女孩终于受不了了,为了自己的幸福,她毅然杀掉了自己那个阻碍自己幸福的老姐!”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大笑道:“看来你们的答案都很正常。不错,一般人大多都会这么想,所以你们都错了。”我随手将那叠测试卷拿起来,继续道:“但是你们知不知道,这26份测试卷的答案里边居然有一个人答对了!”
“谁这么聪明?”ja和诗雅立刻好奇的问。
“这根本就不是聪明不聪明的问题。”虽然脸上依然带着笑,但我的神情却明显变的焦虑起来:“对了,你们想不想知道正确答案?”
“当然想!”他俩立刻急切的点头。
“嘿嘿,我可没这么好心。先掉足你们的胃口,今天晚上再告诉你们。”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快步跑了出去。
黄诗雅和ja先是一愣,随后握着拳头向我追来。
心情越来越沉重了。如果说jone给我们的死者留言中那几个英文字母所组成的意思是一个巧合的话,那么这个测试指出的结果为什么又能和那几个英文字母不谋而合?
古埃及曾有一句谚语说,第一次的相同叫做幸运,第二次的相同叫做巧合,而第三次的相同就是必然。不会有任何东西相同了三次后仍然是巧合。
但令我头痛的是现在所有的所谓线索都是自己的判断和猜测。突然感觉内心很惶恐,或许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那个诅咒根本就没有消失过,只是隐藏在了阴暗处,慢慢地,无声地,向这个镇上所有的人越靠越近……
欢迎你!
jone死了。今天一大早ja就闯进我的寝室,慌张的将我摇醒,在我睡意朦胧中告诉了我这个惊人的消息。
恼怒的正要发火的我顿时呆住了。大脑没有过多的思考,我一个筋斗翻起来,飞快的穿好衣服便拉着他向外跑去。“究竟是怎么回事?”边跑我边问道。
ja的声音十分沙哑,似乎哭过:“今天早晨bancy阿姨去叫jone起床,却发现他倒在床边,已经断气了。bancy阿姨立刻叫来了警察。”
“法医的判断是什么?”我思忖了一下,继续问道。
“急性心肌梗塞,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但有一点奇怪的是jone的情况和davy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法医没有觉得奇怪吗?”我皱了皱眉头。
“完全没有。”ja冷哼了一声:“法医认为jone和davy有远亲关系,死于同一种病症的概率并不是太小。所以自以为是的认为没什么疑点,这个事件可以认为是猝死。那家伙签署了死亡证明就走人了!”
“那你的看法呢?”我脑中一动,向他看去。ja目不转睛的望着我,迟疑了一会儿,最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或许,那个诅咒并没有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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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ja到jone的家时,警察已经走光了。由于他被判断为猝死,屋子并没有被封锁。客厅里jone的母亲bancy正伤心的哭着,遥嘉和黄诗雅坐在她两旁努力安慰她。而西雅图中学灵异社的成员似乎全都来了,他们一声不哼的呆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踌躇了一下,走到bancy身前轻声说道:“阿姨,虽然我知道现在这个请求很不是时候,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让我看看jone的房间。jone是我的好朋友,我很遗憾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
bancy呜着嘴抽泣着,缓缓的点了点头。我如获大释,拉了ja快步走进了jone的卧室。
卧室里的摆设基本保持着原状,可见警察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仔细检查过。我转过头问道:“ja,你是第几个到现场的?”
ja答道:“我是和警察一起到的,在一旁看他们验完尸,然后他们就通知殡仪馆将jone的尸体抬走了。”
“那现在房间里的摆设是不是和你来的时候完全一样?”
ja仔细的向四周望了望,然后肯定的点头。我没有再多话,开始认真的收集起线索。
“奇怪了。”没过多久,我便从地上站直身体,疑惑的挠了挠头。
“有疑点?”ja紧张的抓住了我的肩膀。
“可以说是有个疑点。”我走到床头,轻轻的拿起没有挂好的电话筒说道:“jone似乎在死之前似乎曾接过或者打过电话。但不知什么原因居然连话筒都没有放好。”
“这一点有个警察也提到过。”ja从我手上拿过话筒仔细的看着,喉咙不由得又哽咽起来:“不过法医解释说一定是jone发病的时候拼命的想要拿起电话求救,但是还没等拨通电话,他已经死了!”
“那就更奇怪了。”我望着他又道:“如果是那样的话,jone死的时候手里应该握着话筒才对。但实际上jone死的时候手离电话至少还有1米多远。”
ja震惊的抬起头:“那jone是什么时候死的?”
“我判断应该是jone接到了某个让他十分恐慌的电话,于是他丢下话筒想要去干什么事的时候,突然因为某种原因死掉了。”我蹲下身翻动地毯继续道:“你早晨看到jone的尸体时,他是什么姿势?”
ja干脆躺倒在地毯上,一边摆姿势一边向我解释道:“jone就是这样仰躺在地上,头向着电话。而眼睛张的又圆又大,满脸恐惧,似乎一直都死死的盯着窗外看。然后他的左手就这么无力的搭在左侧的大腿上,右手伸到了床底下。”
“右手居然伸到了床底下?”我精神一振,立刻将头伸进了床底,却不小心被大量的灰尘塞的差些窒息掉。“有没有搞错!床底下居然没有铺地毯,太偷工减料了吧!”我气闷的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