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溪儿还有救吗?”他的声音苍老无力。
“其实,也并不是没有。”我微笑起来,笑的就像个‘奸’商。看来这次,不只会搞到一百万两‘花’‘花’银子了。
“真的!”老狐狸又来了‘精’神,他‘激’动的抓住我的手:“请夜公子一定要救救她,溪儿从小就没了母亲。我身在官场,每天都要和那些死对头钩心斗角,实在也没给过多少关怀。实在很对不起她……”
我干笑着用力‘抽’回手,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情感纠缠了,不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一个个都无聊透顶,属于吃饱了没事干的类型。一听到就会让自己心脏难受,大脑发胀。
“不管出多少钱,就算让我把所有的财产拱手想让,老夫也要救活溪儿!”蔡元秦又道。
我顿时笑的更灿烂了,还是这句话好听。
“大将军,救令千金的事在下义不容辞。怎么能和您说钱呢。”我做出了视死如归的毅然神‘色’。放屁,真相信那家伙会把自己所有的东西拱手想让的笨蛋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贪心,还是要有个界限才是保命的最高境界。
那老东西也觉得自己说过头了,丝毫不尴尬的立刻改口:“既然这样,只要公子能医治好小‘女’,我答应的那一百万会立刻双手奉上!”
晕!怎么说来说去,又变回一百万了。看来这狐狸已经成了‘精’,厉害。不过我夜不语也不是什么好鸟,大家走着瞧。我咳嗽了一声:“既然这样,刻不容缓,请问忆溪小姐被袭击的时候,有谁在场?”“有她的一百八十个贴身护卫,都是我一手教育出来的,个个武功一流,忠诚更是不需怀疑。是他们杀出一条血路,将小‘女’护送了回来。”蔡元秦略微自豪。
金丝悬脉,据说是那些高明的大夫用一根金丝系在患者的手腕上,隔着很远的距离,仅仅依靠金丝良好的导‘性’传导过来的脉搏震动来判断患者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更多。在这个对‘女’子封闭的时代里,豪‘门’大户通常都会用这种方法来为自己的夫人以及未出嫁的‘女’儿看病。
我不算高明的大夫,医术甚至连庸医都比不上,自然也不会用什么金丝悬脉法。在自己的三寸不滥之‘色’以及蔡元秦对自己‘女’儿的担心下,总算在一堆不太友好的视线里,走进中毒的那‘女’孩的闺房,看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
蔡元秦只有一个‘女’儿,叫做蔡忆溪。据说是为了纪念自己难产死掉的妻子。由于是老来得‘女’,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造的孽实在太多,虽然妻妾成群,膝下也唯有这么个‘女’儿,所以分外疼爱。就像俗话说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次自己的‘女’儿外出游玩居然中了怪毒,他大怒之下,将护卫以及他们的家人杀了个干净。
站在这个华贵到不象话的房间里,我真切的感觉到蔡元秦对‘女’儿究竟有多宠爱了。这闺房足足比自己刚刚住的客房大了几倍。可笑自己住进去的时候还感叹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客房都比一般的人家整个屋子都大。
蔡忆溪静静地躺在漫溢着清香的大‘床’上,乌黑的发柔顺的散落在枕头四周,看来应该每天都有人梳理。她大概有二八年华,长的很美,美到让人觉得是艺术品。‘精’雕细琢的白皙脸孔上,配着略微苍白的嘴‘唇’,嘴型标准,鼻子小巧但又笔‘挺’,大大的眼帘紧闭着,修长睫‘毛’一动也不动,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死去了。如果不是‘胸’口隔着被子还能看见轻微的起伏的话,真的会让人以为是一个巧夺天工的雕像。
我装模作样的示意‘侍’‘女’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然后轻轻搭在她的脉‘门’上。嘻嘻,皮肤细腻柔滑,很温暖。触感绝对比风晓月那个老‘女’人‘棒’多了!
“小‘女’究竟怎么样?”蔡元秦看我闭上眼睛若有所思的样子,在一旁紧张地问。
“请借一步说话。”我恋恋不舍的收回手。难得有机会占这种大小姐的便宜,何况今上还有意收她为义‘女’,以后说不定就是公主了,这么高贵的身份,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一辈子都别想的。哈哈,不过身份又怎么样,我还不是照样占到了便宜。
非常了解我的青峰见我‘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立刻身体晃了晃,险些倒下去。恐怕是偷看到了自己刚刚的想法。哼,待会儿再和你算帐。
来到蔡元秦的书房,他急不可待的连声问:“小‘女’究竟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