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时悦颖的姐姐的丈夫杨名染是在离这里足足有3个多小时车程,相距差不多90公里的地方。但在他死亡的同时,他的血液居然从90公里外自己家的别墅二楼木地板的一道伤痕里流了出来。这件事情不管告诉谁,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自采集的标本,恐怕我也会认为告诉我这件事的人刚从疯人院里逃出来。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我没有能力推倒。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时悦颖感觉很害怕,怕的凑到我身边,拼命的想找个位置钻进去。于是她钻进了我怀里。
“不要问我,我也很想知道。”我苦笑,轻轻地用手拍着她的脊背“但是你不觉的怪嘛?据你说,妞妞从前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但最近却莫明其妙的开始行动古怪,还会说些令人搞不懂的东西。你的姐姐最近也常常被鬼压床,睡眠很糟糕,声称见到了一个绿色的影子坐在她身,压她。而我也不止一次的看到有道绿色的虚影在别墅附近出现。还有花园里那个古怪的足迹。木地板和你姐夫以及情妇身一模一样的痕迹……我想,一切都有原因,只是那些原因我们还没有接触到!”
“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接触到?等人全都死光的时候!”时悦颖有点情绪激动。
“我想,是时候好好问时女士一些问题了。”我想了想又道“或许,她能给我们答案。”
正说着,门铃声响了起来。
墨非定律说,当你越讨厌一个人时,他会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你的面前,而当你想见一个人时,又怎么都找不到他。
这个定律恐怕对我无效,当我想找一个人的时候没有刻意去找她,那个人自动送门来了。
来的客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大约二十四五左右,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休闲妆,并不算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干练健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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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要不了几个小时你自己会醒过来,还真被他说了。哼,要死你有什么大问题,看我不拆了这家破医院!”女孩说。
……这个直率的女孩子实在有个性的让我无法理解,不过性格我倒是十分喜欢。
“我昏迷了多久?”我摸着额头问,头还是隐隐有点痛,人体真是妙啊,据说妞妞从楼掉下来时,只砸到了我的脊梁,并没有对头颅进行直接的冲击。但因为这种非直接的冲击令我失忆了,还让我时不时的昏迷一两次。
“大概有7小时十九分零五秒。”她想也没想答了出来。
“那现在是十点过?”
“十点四十一分。”
“哦,你姐夫的事情进展的怎样了。”我的头痛如同潮水一般退了下去,精神也好多了。
“没有太大的进展,警方来过,例行问了些问题,做了下笔录走人了。”时悦颖脸色有些古怪。
“怎么,这件事里还有些内情?”我立刻来了兴趣。
“嗯,这个内情有些大!”她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讲道“根据姐姐边的关系传来的消息,姐夫和他的婚外情情人或许不是自杀,凶手别有第三个人!”
“还有呢?”我继续问。
见我不惊不诧的样子,时悦颖反而惊讶起来“难道你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