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晓芸全身一震,似乎整个人都软了。她咬紧‘门’牙严防我的侵略,和在我强烈的攻势下没多久便丢盔弃甲。舌头长驱直入,和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随着这个‘吻’越渐‘激’烈,一股异香开始萦绕在空气里,整个小镇仿佛都‘吻’中震颤了起来。
我察觉到了震颤,却没有多想。错觉吧。
过了许久,这个‘吻’才结束。席晓芸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硕大的‘胸’部随着‘胸’腔起伏。她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一动不动的瘫软在我的怀里。
五号的语气酸酸的:“不过只是个证明而已,干嘛那么‘激’烈,看的老娘都上来了。”
九号的语气更是又算又臭,她讽刺道:“六号,你不是说要找到其她的方法拯救我们嘛。怎么,明天大限就要到了,怕了?切,结果还不是走寄托者这条路,牺牲别人,让自己苟延残喘。哼,烂货。”
席晓芸没理会她,只是看着我,很是郁闷:“本美‘女’的初‘吻’就这么没了,你要负责。”
“啥?你说啥,咋我都听不懂。”我掏着耳朵当作没听懂。
席晓芸哼了一声,好不容易才从我怀里钻了出来:“开始神降吧。”
她示意我和她手牵手,我犹豫片刻,小声责怪道:“你还说没有加入美丽社团,看看你的排号。六号。位置不低嘛!”
她没有回答我,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低着发红的脸,好半晌才说:“等一下你逮住机会快点逃掉,这个仪式你千万不能参加完。”
“为什么?”我有些诧异。
“没为什么。除非你想变成周游的样子。”
脑海里浮现出周游死后全身腐烂的模样,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周游也是寄托者?”
“不错。”
猛然间想到了席晓芸对我描述过的关于寄托者的事情,我一团模糊的思绪稍微拨开了一点云雾,虽然依然形成不了窥视全部的结构,但也能模糊的猜测到了某些东西。我继续悄声问:“所谓的寄托者,究竟对你们而言是怎样的存在?他究竟有什么作用?为什么只要找到了寄托者,你们就能脱离社团。否则,真的会死?”
席晓芸苦笑:“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白痴的午餐。得到某些朝思暮想的东西,或许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什么意思?”我皱眉。五号的视线转了过来,她狠狠瞪了我俩一眼:“肃静,给我肃静。神降就要开始了。如果在仪式途中不虔诚的话,美丽之神是会惩罚你们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救我看来,十字路口的游戏,这东西不但不像是游戏,它更像是一场仪式。电子书免费下载。一场召唤仪式。从前在世界上有许多国家都流传过一种召唤ufo的游戏,方法和眼前那群绝丽‘女’孩的方式一模一样。同样是一群人,有男有‘女’,大家在一个非常空旷的地方,手牵着手。大家都闭上眼睛围成一个大圆圈,然后以固定的点缓慢的转圈。每个人都闭上眼睛,嘴里真诚的呼唤ufo光临地球。只是那个有东西据说从来没有将ufo召唤来过。就算有东西真的出来了,也绝对不会是不明飞行物或者外星来客,而是别的什么更可怕更诡异的东西……
我曾经在德国遇到过这件真实的事件,当时玩过那个游戏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掉,死后的状态不比周游轻松多少。不过那是别外一个故事了,有空再告诉大家。
召唤游戏,并不是一种可以被当作玩笑的游戏。只要在一定的时间、地点、在一定的条件下,就会召唤出恐怖的玩意儿。这些‘女’孩子如此的虔诚,恐怕真的有可能梦想成真。只是梦想这种东西,成真以后,是要付出代价的。
难道,这个所谓的十字路口的游戏,真的是枯萎病症的根源,也是周游从男‘性’变成‘女’‘性’,让许多‘女’孩从平庸变得漂亮的原因?
不,或许事件远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席晓芸见我眼睛死死的看着外边的仪式,轻声解释道:“美丽社团里的人全都以数字代号相称,那些‘女’孩子,从又到左,分别是五号,十号,七号,十一号,九号。”
我悄声问:“那这个社团里有没有一个叫做吴萍的‘女’孩子?”
“有。我调查过她。她是十三号。咦,奇怪!”她底下眉头仔细看了看:“那个吴萍居然不在了,难道是找到了寄托者。”
“寄托者?这是什么?”我问。
“美丽社团如果要脱离出去,就一定要找到一个寄托者。而且那个寄托者必须是男‘性’,必须要有一颗爱慕你的心。”席晓芸指了指做仪式的五人:“如果没有找到寄托者,就只有一辈子留在社团里,每隔两个晚上来这个小镇一趟,玩一次十字路口的游戏。”
“如果不来会怎样?”
“会死。”她的脸‘色’有些‘阴’沉,突然又轻笑起来:“当然,那只是坊间的流言而已,是不是真的会死掉,谁也不知道。”
“因为知道的都已经死了吧。”我哼了一声。
席晓芸撇了撇嘴巴:“你这个人的思想还真是大惊小怪,这只不过是个普通大学生‘弄’出来的普通游戏而已。怎么可能会死人。”
我不置可否,看那些‘女’孩子虔诚的模样,这绝对不像是儿戏。如果这有些没问题的话,那舟水大学突然枯萎死亡的‘女’孩子怎么解释?周游身上发生了那一连串怪异的事情怎么解释?
那些离奇死亡的‘女’孩,会不会全都是参加过美丽社团,认为十字路口游戏不过只是一场游戏,然后擅自离开社团,不再遵守游戏规则而发生的惨剧?
只是该怎么调查它们两者之间的联系呢?
我一边看着外边的仪式,一边在脑子里拼命清理思路。就在这时,一个骇人的情况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