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敏锐的感觉,这或许是整个学校最重点的地方。更有可能是事情的关键。
“好了,该告诉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这些家伙还不去叫救护车?”夏雪再次歇斯底里起来。
“你等着,我们这去叫。”我满脸苦笑,示意大家从坑里爬去。
张国风故意落到了最后边,等我们全都爬去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许久后,他才满脸黯淡的来。
“你杀了她?”我淡淡的问。
“我杀的是它,不是她。”他一屁股坐在了地,衣服皱巴巴的,却没有一丝血迹。只是双手不断颤抖着。
我面无表情“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怎样?”
“我杀的是它,不是她。它只是个怪物而已,杀了它,也让它解脱了。不像我们,还要承受痛苦。”张国风突然捂着脸哭了起来,这个自称男子汉的男孩全身都在颤抖,哇哇的哭得像个小孩子,一个脆弱的在害怕的小孩子。
他满脸都是泪水的抬起头,突然问“老大,我们真的逃得出去吗?我们能活下来吗?”
“能!”我斩钉截铁的点头“只要跟着我能。”
“好,我跟你到底。”张国风用力抹掉眼泪,从地站了起来。
再次看了一眼万人坑,那层层迭迭的尸体,早已找不到变成了怪物的夏雪。不过这样的结果也好,至少它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更不知道它临死前丑陋恶心的模样。
只是活着的人,却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似乎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些,我们默不作声的休息了一下,这才离开了万人坑,向依依预定的第二条逃跑路线走去。
人生充满了无数的变量,我们一行人,真的能活着逃出去吗?这所学校的秘密越是挖掘,越是觉得深沉的要命,究竟谜底,到底是什么!
人为什么会喜极而泣?
专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们认为,欢笑和哭泣是两个类似的心理反应。马里兰大学巴尔的摩县分校心理学家,《笑一项科学调查》一书的作者罗伯特普罗说“在高度情绪唤起状态下,两种情况都会发生,不管你是否处于兴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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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夜不语,你是夜不语!”那个怪物语气兴奋了起来“快救救我啊!痛苦的要死!你一定要救我!”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我强忍住恶心,蹲下身去找怪物发声的器官,可怎么找都没有找到。
“我的头在下边,快帮我翻一个身。”那声音急道。
我挠了挠头,看起来这东西还真认识我。怪了,如此有个性有造型的生物,只要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如果我真看到过,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但自己,是真的挖空心思也想不起它怎么认识我的。
“你怎么会认识我?”没有忙着替它翻身,我谨慎的问。
“你把我翻过来知道我是谁了。”它声音开始歇斯底里起来。
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居然和一个非人类生物交流,那东西不但说认识自己,还斩钉截铁的说自己也认识它。那好吧,我倒要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认识它。
于是我抓住那像是蜗牛壳的背脊,用力的一翻,好沉重,这一翻居然动也没动。
“啧啧,好恶心的东西。”一个声音从身旁传了过来,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张国风等人。依依指着那怪物评价道“远看都觉得丑,现在靠近一看,更丑陋了。越看越恶心!”
“你们怎么都来了?”我责备道“没留一个人在边放风吗?”
“老大,胥陆在面。”张国风嬉皮笑脸的向指了指“我们等了很久都不见你们来,有些担心,都下来看看。”
“算了,来的正好。帮我把这东西翻个身。”我吩咐着。
我们四个男人立刻动起手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那怪物给翻了过来。当所有人看到蜗牛壳下边的东西时,全部都惊呆了。
那是一个怎样的玩意儿,没有词汇能形容的出来。大概的看得出是人类的外形,只是这个人的身体似乎没有骨头,像蛇一般被拉升扭曲,它的背脊高高隆起,貌似驼背者的脊梁骨,只是这脊梁骨膨胀了数倍,如同蜗牛壳一般呈旋转状。它的脖子也很长,脖子根部正好抵住大腿根。而它的大腿像刚从搅拌机出来,已经被紧紧的搅成了一团,只能隐约的看出左右腿的分布,而完全看不出腿的形状了。现在的腿部,更像一只乌龟的尾巴。
在它的脖子根部还有两团柔软雪白的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雌性生物的哺乳器官。边没有一丝毛,完全是人类的胸部。只不过原本应该形状姣好,迷倒千万雄性的胸部长在这生物的两侧,却令人感觉更加的恶心非常。
“哇,你是张国风。哇哇,你们快救救我啊!”怪物又叫了起来。
我们终于确定了,这东西原本肯定是个人类,而且是女性。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它的发声器官,是在长长的脖子挂着的一个像足球般的东西。那是个头颅,人类的头颅。在它的头颅还有一张清晰的脸孔。
张国风和我一看清那张脸,都吃惊的脸色大变,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它究竟是什么,貌似认识你们两个的样子?”依依狐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