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谁都没想过这点。”邱穆脸‘色’虽然也不好,但还是勉强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确实,徒步的驴友很少有人注意食物的保险问题,因为没有谁会无聊的去偷那东西。
“是不是附近的野兽咬走的?”摄影师和灯光师检查了自己的设备,没发现问题:“不然怎么光对食物感兴趣?”
雁过拔‘毛’稍稍平静了些,她咂舌:“这要多少野兽才能将帐篷里的食物全部搬走?难道周围有狼群!”
我凑到失窃的帐篷前看了一番,然后摇头:“不是野兽,是人干的。”
听到这个结论,所有人都惊讶的转头看向我。
“你看帐篷的两层拉链,是被拉开的。”我指了指外帐和内帐:“如果是野兽的话,应该不会拉开拉链,而是直接咬破吧。再说,我们带来的食物,除了蔬菜和几块腊‘肉’,就剩下真空包装的东西。野兽,只会对腊‘肉’感兴趣,不会碰没有味道的真空包装食品以及罐头。可帐篷里所有食物都失踪了,包括大部分卷心菜。”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又指着栓在不远处的两匹马:“如果有野兽的话,马肯定会惊醒,然后发疯。可昨晚谁听到马叫过?”
清音水滴突然冒了一句:“不吃稀饭,没出来。”
“对啊,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就不吃稀饭没有出帐篷。”邱穆数了数人。
每个人心里都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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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颓唐衰败,铜铸的双扇大‘门’倒塌在地上,爬满了铜锈和长长的篙草。
走进宅院‘门’就能看到一个影壁。所谓影壁,也称照壁或萧墙,是中国传统建筑中用于遮挡视线的墙壁。不过将它修在一进‘门’的地方就有点意思了。
我‘摸’着下巴打量眼前这个长满青苔和野草高约两米多的墙壁,久久没有移动脚步。
“这东西有问题?”雁过拔‘毛’凑上来问。因为今晚自己的抢眼表现,大家都侧着耳朵想听我有何解释。
我没有令他们失望:“这个是影壁,知道吧。它修在哪里是有讲究的。如果一入‘门’便看到,就意味着宅子曾经的位置不太干净。旧时人们认为自己的住宅中,不断有鬼来访。如果是自己祖宗的魂魄回家是被允许的,但是如果是孤魂野鬼溜进宅子,就要给自己带来灾祸。所以才会产生影壁,古人觉得在不干净的宅子大‘门’口修影壁的话,鬼看到自己的影子,会被吓走。”
“也就是说,这个大宅曾经闹过鬼?”一直都少言寡语的轻音水滴居然开口说话了。
我耸耸肩:“只有当时的人才知道,我只不过是从物件的功能上做出分析而已。”
“你这个人不简单,知道的东西比普通人多得多。”邱穆一边打量影壁一边惊讶:“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和桑拿房中死掉的夏雪呆一起。当时我就对你的口才和推理能力有些震惊。今天你又让大家都吃惊了。说实话,你不止是个单纯的大学生吧?”
“我真的只是个善良的穷学生。”我根本没打算说实话:“不过从小推理电影和看得有些多,涉及的知识面也稍微广些而已。”
不管信不信,大家也都没有再追问。毕竟当务之急是寻找诅咒源以及确认自己是否被诅咒。
走过影壁便是个很大的院落,空‘荡’‘荡’的院子里除了杂草还是杂草,娇嫩的人工植物早就死亡殆尽。院落右侧孤零零的摆着一根石槽,应该是用来栓骡马的。
在大宅深处某张下垂的墙纸下,有一顶不知是否属于宅院的帽子还挂在那里。他的主人经济应该很困窘,已经把帽子的深蓝颜‘色’洗的发白,不仅帽檐、在帽檐上折起的中缝里,主人还曾用粗针大脚地缝了许多针。看那手艺,貌似是个大男人缝制的,看来他肯定没有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