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堂的最中央,我示意她俩停下脚步。用手电照了照周围的环境,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就这里吧。”
“这里很特殊?”林晓薇也望了望四周。
“不是。”我摇头。
“那这里是灵气聚集的地方?”宋诗羽的相信力很丰富。
“也不是。”我再次摇头。
“那为什么选这里?”俩个‘女’孩异口同声的问。
“没别的原因,就因为宽敞。”我耸了耸肩膀:“这么大的厅,足足有几百平方米,空‘荡’‘荡’的一目了然,如果有危险了很容易开逃。”
“切。”她俩无语的对了翻白眼。
我的厚脸皮也不禁有些发红,恶声恶气的喊着:“开始准备驱魔仪式了,别打扰本人。”
将重重的旅行包放下,我掏出一个棕垫随意的丢到地上,对着林晓薇道:“你,坐上去。”
她依言坐在棕垫上,明亮的眼睛想着四面八方到处打量,脸上还有些许的恐惧。
“别‘乱’看,双眼注视前方。”我进入了状态,活脱脱一个跳大神的神棍。从包里将道具一个接着一个拿出来,我神情凝重的忙活着。
用尺子以林晓薇为中心,画了一个标准的圆形,又在那个圆形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红‘色’粉末。宋诗羽好奇的问:“语哥,这啥玩意儿啊?”“朱砂,‘药’店买的。据说能辟邪。”我头也不抬:“不论中西方都认为红‘色’是吉祥喜气的‘色’彩,所以东方的朱砂,西方的铁锈,就变成了驱邪驱鬼的重要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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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高翔六人怎么会一个接着一个离奇死亡呢?韩琴至今失踪还未找到,估计也是凶多吉少。--林晓薇颅内那个人脸脑瘤也诡异的很,居然能吸食人类的生命和营养reads。
这一切的一切都十分不合理。但我偏偏又找不到切实可以解决的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流传在民间的驱鬼方法,以及那个不靠谱,纯粹依靠猜测,根本不能证明有效的所谓撒手锏。
宋家明还躺在医院里没办法恢复神智,或许只有消灭了林晓薇脑中的怪物后,他才有醒来的可能。虽然,这也同样是自己的猜测。但,人活着,总要有个希望,不是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等到夜晚十一点整时,我来到医院接走了林晓薇和宋诗羽。
打燃火,我们三人深深地朝着住院部二楼看了一眼。
“宋医生,我一定会救你的。”林晓薇双手在‘胸’前合拢,做出祈祷状。
“出发了,准备第二次驱魔。”我收回视线,将车驶出停车场,语气有些不自信。
“语哥,如果失败了怎么办?”一整天都在沉默的宋诗羽突然问。
我一愣,微微苦笑:“没什么,无非是一起死掉而已。”
在西方的天主教中认为,被恶灵附身者会出现几种征兆,例如说出没有学过的语言,力气奇大,对天父之名或圣水反应‘激’烈,极少睡眠,胃口不佳,不停啃或抠皮肤等。
这些在林晓薇的身上都没有出现过。
至于东方的鬼附身现象,林晓薇的现状也并不符合。这也是我最‘迷’茫的地方,我从不相信有鬼神的存在,我认为一切不可思议的现象,只不过是残留的一种未消散能量。传统意义上的鬼,世界上应该是不可能有的。
能量就是能量,不论正能量还是负能量,虽然属于伪科学的范畴,并不被科学界普遍承认。但我个人觉得,林晓薇脑中的那个人脸肿瘤,应该是负能量的一种表现形式。
至于形成的原因,很可惜,无处可考证。也没线索能够查明它的属‘性’。
车向着西郊一直开,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天空上升起了一轮扁扁的月亮。那缺了一块的椭圆形发出的光芒黯淡而又显眼,居然又是一轮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