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的鼻河冰冷刺骨,他靠近那女孩,用右手腕套住她的脖子,然后奋力的将其拉了岸。这英雄般的举动引来了河边一大堆人的围观。
女孩水草般的长发还缠绕着许多树叶,脸色发白,因为憋气而扭曲着。杨俊飞稍微检查了她的脉搏,很微弱,似乎随时都会断掉。
他挠了挠头,开始常规急救。用手按压女孩的心脏,嘴对嘴的送气。总之折腾了一分多钟,女孩才咳嗽着将肺部的河水吐了出来,她难受的呕吐者,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睛。女孩的瞳孔迷茫,愣愣的望着他发呆,似乎脑子里完全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她打了个哆嗦。
杨俊飞叹了口气,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他将没有被水打湿的外套披在了女孩身。
“救护车来了。”围观人群有好心者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尖锐讨厌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好受点了吧?”杨俊飞问眼前这个在鬼门关前晃悠了一圈的女孩。
“嗯。”女孩的瞳孔还是有些胀大,仿佛大脑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他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然后便离开了。虽然四月的气温在鼻城并不是太冷,可风一吹,有是早晨,再加浑身湿透,还是让他够呛。还好,车有备用的衣物换,不算麻烦。
走远后,转头往回看了一眼,女孩已经被穿着白大褂医生太伤了救护车。这家伙嘿嘿、嘿嘿笑起来,果然,单纯只是偶尔做点好事还是会挺令人心情舒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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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眼皮跳不是在跳财,是在跳灾。【】希望是后者吧,最近侦探社能够敛财的案子不多,财政有些紧张了。
由于鼻城是个小城市,本地没有国际机场,所以从加拿大不能直达那地方,还需要转机。他很烦坐飞机,干脆在下机后租了一辆车,开了3百多公里的高速。等进入鼻城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过了。
天气很温和,不像加拿大那么寒冷,他打开车窗,用力闻了闻外界的新鲜空气。清醒而又熟悉,故乡的味道原来是如此舒服。
在熟悉的河边停下车,杨俊飞拉开车门走了出去。晨雾不是很浓,街边三三两两的摆着早点摊。他怀念的要了一碗豆浆和三根油条,再买了碗米粉,稀里哗啦吃的十分带劲。
都说酒是故乡浓,吃着熟识的早点,闻着熟识的空气,他感觉自己被包围在浓浓的乡情难以自拔。没有喝酒,都已经开始有点醉了。
一直以来躲避着故乡,甚至不愿意回来看一眼。他心里的疙瘩,或许真的没什么必要。杨俊飞苦涩的笑着,用力将油条咬成两段。
在这时,卖早点的小贩突然惊呼起来。
“快看那。”不远处晨练的老头也被吓了一跳,大惊小怪的指着河的方向冲自己同伴大叫。
杨俊飞扭头顺着那些人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学时每天都路过的鼻头河的宽广河面从游漂浮下来了大量树叶和垃圾,有的树枝长达3米,还有些树根起码有1米的直径,一半河面都是脏的。
这种情况很令人费解。鼻头河是鼻城的母亲河,一直以来污染都不严重,水总是澄清的,流速也缓慢。虽然很多年没回来过,但也不至于糟糕到了如此地步。不远处的小贩脸,也清楚地证明了他的猜测。
现在的异常状况,估计连小贩也从没见过。
晨练的几个老头大声讨论着“是不是河游开闸放水了,河水突然涨后将两岸树枝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