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的话给呛的不轻,这算什么情况?难道是在逼我吐槽吗?算了,无视无视,眼前女孩的怪异程度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能力,还是自己该干嘛干嘛去吧。
“那,借用下洗漱室了。”我的眼神瞟了瞟卫生间。
“嗯。”女孩点点头,就这样的没再理会我,抱着电脑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雨水顺着她湿透的衣服流到了布艺沙发,将布面也染湿了。
我深深的为这个房子的房东感到担忧,遇到如此不拘小节的房客,估计他的家具每一年就会报废吧。
进了卫生间,舒服的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门时看到女孩依然以同样的姿势目不转睛的上网,不知为何,一向不愿意找麻烦的我有些忍耐不住了。
女孩湿透的白色连衣裙紧紧贴在苗条的躯体上,能很清楚的看到里边的内衣和身躯的肉色。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不舒服,虽然因为头发的遮盖看不清她的脸,可我知道,很有可能就连她的表情都是一如既往的木讷,没有感彩。
这样的个体,就连总是冰冷的守护女似乎也比她更人性化。
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没办法再袖手旁观。于是将手提电脑从女孩手里扯开,她微微抬起头看着我,不言不语。
“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感冒。”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夜雨欣提到自己这个朋友时,会满嘴的担心了。像她这样的女孩,根本就没有基本的生存能力和社会适应力,简直无法理解她的父母的究竟是怎样胸襟宽阔的人物,怎么会将疑似自闭而且明显有行为缺失的女儿,独自丢来上大学。
“感冒?我的个体能够抵御地球的病毒,我……”女孩犹自用很柔和的声线解释,被我一把打断了。
“管你那么多。快去!”我推着她,将她塞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器这才关门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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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官方为了不引起恐慌,以免降低城市对游客的吸引力而不遗余力的施压。()三百七十五人当中不乏游客,对于失踪的旅行者,政府都用大量的赔偿金堵住了亲属以及媒体的嘴巴。
所以神秘失踪案件就算在鸽城也只有小部分人知道。
只是纸永远都包不住火,现在的鸽城,失踪案在以加速度频发,事情离暴露也不过是早晚而已。
就在想着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时,星巴克咖啡厅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呼声。我诧异的抬头,立刻就惊呆了。只见不远处,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正缓慢的走在暴雨中,她没有打伞,脚步虚浮,仿佛幽灵般从远至近,然后在众人的诧异中走到了我跟前。
女孩抬起湿漉漉的头,从乌黑的、黏糊糊的头发中透出一只眼睛,像极了冤鬼。她那只带着麻木不仁已经没有丝毫感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却没有丝毫想要说话的意思。
我被她看得心里一阵忐忑,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了:“这位,嗯,小姐。你干嘛不打伞?”
“夜不语?”她打量了我很久,无视我的问句,吐出了这三个字。
女孩的声音很清脆,但是带着一股木讷,就如同她头发的湿度一般令人有些无所适从。或许,她声音中蕴含的湿度,比被面前暴雨洗涤过的空气含量更高吧。反应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她居然在叫我的名字。
心里闪过一丝明悟,估计,这位特立独行的雨中行为艺术家,恐怕便是夜雨欣的好友。虽然有听闻她性格颇为古怪,可是一见面就用如此难以理解的方式出场,实在是让我脑部发痛。
“我就是。”和她互瞪了十多秒,我这才极不情愿的回答。从心理以及生理上,我实在不愿意跟眼前的女孩有所交集。可偏偏,夜雨欣居然要我去跟她住在同一屋檐下,唉,头似乎更痛了。
“走吧。”女孩根本没有自我介绍的打算,转身就朝来时的路走。
我连忙一把拽住了她:“这么大的雨,你打算带我走过去?”
说实话,现在的我完全没有雨中漫步的闲情。近在咫尺的暴雨能量非常凶猛,天上还不时划过明亮的闪电,并伴随着‘轰隆隆’的震耳雷暴。就算没被雷电击中,光是从天而降的雨量都足够将人砸晕。
“雨?”女孩似乎很迷茫,她重复着这个字,然后环顾了四周:“雨,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