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我这个外来人口吧?
不会,应该不会。我暗暗摇头。太阳黑子都有周期‘性’的活跃期,谁知道那个搞不清楚状况的东西,又有没有活跃期呢!还是再观望一段时间吧。总之有一点能够确认,自己,已经成为了‘那东西’的优先目标。看来自己身上沾到的倪念蝶的气息过于多了吧,害的那东西对我的恨意翻滚,想方设法的要我的小命。
我哭笑连连的看着没心没肺的倦缩在我身旁,不知何时竟然甜甜睡着的倪念蝶的脸。
唉,越来越没法轻松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房车继续在蜿蜒的国道上行驶,除了加油吃饭,基本上不会停下来。只不过过了一天而已,每个人都已经疲倦不堪了。当然,躺在‘床’上的伯母究竟是什么状态,不会木偶魔法的我是看不懂那张木偶脸的。
一路上忍着疲倦向小学生般缠着我不放的倪念蝶解释了一些常识问题,她对游乐场和大学校园特别感兴趣。还强迫着我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让我答应有朝一日带她去玩一玩,逛一逛。
确实,对二十一岁的她而言,从13岁开始就在不断奔逃,校园身后也只有可怜的三个礼拜而已。如此糟糕的情况下,平时的学习她居然从没有放弃过,一直都买了教材回来坚持自习。这一点实在令我十分佩服。
老旧的房车、沿路旅馆和公路旁的餐厅,就是她了解世界的大部分窗口。每次停车吃饭,她都会买一份当天的报纸,算是聊胜于无的接收外部信息。说起来,他们一家三口就连手机都没有一部,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在跟着倪念蝶一家逃亡的第五天,我总算下决心打开了手机。开机的瞬间,密密麻麻的短信差些将机能完全给撑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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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最新章节访问:。说”有股难受的压力从我的房间开着的房‘门’内窜了出来,正在不断朝我们靠近。那股压力若有实质似的,如果我的眼睛能看到,说不定甚至能看到无形的压力正以四肢爬地的可怕模样爬行着。
可倪念蝶明显没有察觉,难道是我的错觉?
“咦,这是什么?”她睁大眼睛,从我肩膀上抓了一把。等我看清她抓到手里的是什么时,脑子如同爆炸了一般,鸣响不停。
是那根十厘米长的红指甲,自己不是丢在房间地毯上了吗,为什么会跑到了我的肩膀上?这是怎么回事!
“奇怪了,这玩意儿看起来有些眼熟。”倪念蝶一边毫无恐惧的打量这根会令普通‘女’孩‘色’变的红指甲,一边迟疑的说。
房内的伯父也醒了,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后,视线凝固在了‘女’儿手中的红指甲上:“咦,这不是我八年多前从非洲旅游回来后带回的纪念品吗?怎么会在这!”
我脑袋‘乱’成一团,苦笑着:“就在半个小时前,我在客房里发现了这玩意儿。然后房间发生了许多古怪的事情,很难解释清楚。”
话刚落下,倪念蝶跟她老爸同时神‘色’大变。倪念蝶一把将红指甲远远丢了出去,惊惧的叫道:“老爸的收藏品全都在那栋我们逃出来的别墅里,怎么会在这儿出现!”
伯父毫不犹豫的转身进屋,扶起自己的妻子就朝外跑:“逃,那东西追上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红指甲无声的落地后,并没有安静的躺在地毯上reads。[超多好]它猛地颤抖着,像是沉浮在煮沸的水中的羽‘毛’,然后瞬间化为了无数的黑‘色’烟雾,朝我们席卷过来。
我们四人头也不回的死命的逃,还好要的是一楼靠近大厅的房间,穿过大厅就是停车场。黑烟并不算快,所以落荒而逃的我们才得以继续保住小命。在大厅值班人员的诧异眼神中,我们跳上房车,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