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海餐厅,也不例外。甚至更为诡异,毕竟侵袭的无光中,还伴随着摧毁神经的屁臭。
“夜哥,才大半天而已,你就勾搭祸害了一只小美女。我要到小姨的坟前告状!”妞妞跟在后边,瞅了瞅带路的女服务生,又瞅了瞅我。
我瞪了她一眼:“嘘,小声点。”
见我不太在乎,小萝莉哼哼了两声:“那我找李梦月姐姐和黎诺依姐姐告状也行。她们俩一直叫我盯紧哥哥,这次肯定乐意给妞妞买好多好多,好漂亮的棒棒糖。”
我后脊一冷,连忙岔开话题:“我跟这个女服务生之间,只是单纯的金钱关系。”
“哟,夜兄。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种人。”一旁的游雨灵也起哄了:“男人说的金钱关系,通常是和关系脱不了捆绑。”
我转头瞪她:“你个大半辈子住深山的路痴女从哪听来的荤笑话?”
“我爷爷讲的。”路痴女道士理直气壮的说:“我爷爷去偷看隔壁女尼姑洗澡被抓住,被女尼姑罚款的时候,就经常教育我说这只是单纯的金钱关系。”
啥?这啥意思?感情游雨灵的爷爷跑去偷看女尼姑洗澡还不忘教育这女道士的理财观?还有那个女尼姑,好像哪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喂喂,你是个佛门中人,都被咸湿老头偷看洗澡了,不狠狠地朝他衰老的命根子踹几脚,居然只是罚款搞定。这样真的好吗?
我用手指扣了扣耳朵孔,全当没有听到。
带路的女服务生咯咯大笑起来:“你们三个都好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