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很敏感。

“你是哪一派？”

“该死的，这不是我的问题！我的导师是狂热派，而我是理智派，可谁信呢？自从女神沙龙会允许人类男性精英加入之后，它已经变质了。现在掌握话语主导权的根本就不是理智派，而是妥协派！舰娘也是人，是人就会腐化！那帮好逸恶劳的女人已经被你们这些臭男人圈养了，她们习惯了奢华的宴会、习惯了前呼后拥的‘高贵’、习惯了安心坐在家里就有人把宇宙奇物送到她们面前，只要她们随时爬上某个男人的床，这一切都能得到！”

“狂热派、理智派、妥协派……听起来就很复杂。你那么聪明，干嘛不伪装一下呢？”

“咯咯……伪装？你让我像那帮不知廉耻的婊子一样，随时张开腿迎接那帮男人软弱无力的小公鸡，然后还要拼命装出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那跟记女有什么区别？!”

这女人还是那么骄傲。

“请原谅我的冒失，您有一颗高贵的灵魂。”

莫妮卡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她深吸了一口气：“我要退伍！”

“别冲动！”

范昌黎觉得这女人一定是疯了，正规军人的待遇有多好，他们这些海盗最有发言权，特别是四个大国的军人。事实上，很多小国家每年仅凭一份军人待遇都能招安大量的海盗舰娘加入他们军队，在这方面四个大国却从来不松口。

这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没冲动。这一天我早就预见了，也谋划很久了。之前我还抱有哪怕一丝的幻想，现在我应该感谢那些杂碎！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我的退伍申请提交上去之后会被拒绝，然后他们会同意我的那份作战申请。上面有些人非常不想我离开他们的视线。”

“那不更好吗？跟你原来的想法一样。”

“怎么会一样？！”莫妮卡用手指着胸：“这里不一样了。”

难道会变大？哦……咳咳，懂。

报国无门、壮志难酬，心终究会冷。

“你来找我什么事？”

时机非常不好，但范昌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老尼尔森，有人很欣赏他，一直想将他弄出去，但好像又很神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出狱了。我接到了这个委托，可我知道这件事无论如何绕不开你，前来跟你说一声。”

“好啊！我帮你搞定，你拿了多少好处？怎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