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飞逸淡淡的瞥了一眼徐月儿,道:“我现在连自己一切都忘记了,能不能恢复记忆还是个问题,哪会在乎你开什么条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见到莫飞逸如此无趣,徐月儿也没有挑逗他的心思了,顺手将手中信纸递给了他,道:
“什么条件我暂时没想好,等到以后我想好的时候再来告诉你,信上也没有写些特别的隐私的内容,你随便看看吧。”
莫飞逸闻言也不客气,一把接过信纸查看起来,他太想知道自己的来历了,自己现在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任何一切都不知道。
莫飞逸轻轻将信纸摊开,开始细细阅读了起来:
‘月儿,好久没有和你联系了。记得上次和你的通讯还在一年前了,爸爸知道你心中一定有太多抱怨和不满,但是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相信你也已经看见躺在物流仓内的这位少年了吧,不要惊讶父亲为什么会物流一个活人给你,当然不是为你的未来筹划,而是另外一个重要的目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原谅父亲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这个少年得了罕见的失忆症。
不过他的记忆可以被熟悉的场面唤醒,我就把他就暂时安置在你那里了。
在物流仓的里面有一个黑色的盒子,里面装了你学校的转学证明,至于名字自己填上就行了。
说了这么多,少年身上的麻醉剂应该快失效了,他就暂时拜托你照顾了,等到少年记忆完全恢复的时候,我会回来看你并送他走的!
祝近安,你的父亲。’
信上的字很短却也很长,短的是内容,长的是对女儿的牵挂思念。
莫飞逸为了防止自己漏掉重要信息,再次将信件重读了一遍,两遍过后莫飞逸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封信关于自己的信息实在是太少,少到微乎其微。
等到莫飞逸读完抬起头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和徐月儿走到了楼梯的尽头,到了她家的大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