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们这里客人的隐私可是很重要的,怎能随意泄露,倘若前来会友,姑娘何不直接走去,倘若是来找麻烦的,姑娘还是省省吧……”
许老板之前已经拿过景瑞雪的银两,作他们这行的要懂规矩,万万不可作出那种两面三刀的事来,到时候惹的可不止一个人了,所以他这会儿只能将南峥递过来的银票颤颤巍巍的推回去,心低血。
“本姑娘刚刚提到的那位公子,今个儿必须见到,老板您自己看着办,是亲自送我们去,还是我们自己开路!”
愈发觉得不安起来,这酒楼老板哪一个不是见钱眼开的,这样一钱财居然没有令他动心?!且瞧他那不大对劲的脸色和眸子里激烈的争斗便能瞧得出此人必定受了别的恩惠,软的不行便只能来硬的,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也罢!
这姑娘一瞧便不是好对付的人,看来今日这两方必然要得罪一个,审时度势权衡利弊之下,许老板仍旧梗着一张老脸不肯松口,这可惹恼了南峥,一声令下便带人冲了去。
这酒楼里的伙计也都不是吃素的,自然会全力阻止,只是他们这些人都太过业余,全然不堪一击,几名侍卫随意几下便开了条路,将南峥护在间不由分说朝着楼直走,这七层楼少说也得有好几十个房间,总不能一个一个去找吧,到时候算找着了指不定已经发生什么事了呢?!
计心头,径直走了下去差人将许老板捉了来亲自审问,许老板本来还想着垂死挣扎几分,大不了等下报个官,不料这女子竟叫他趴在地学狗叫,这可是耻辱的耻辱,他必然不肯遵从,只能将那男子的去处告知。
四层雅间门外,几人站了许久,房间里却没有一丝动静,南峥这才犯了难,倘若人家真的只是较投入,那可不弄巧成拙了,犹豫片刻,突然间闻得门边味道不大对劲,心下一进,不由分说便踹了进来,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清楚究竟是楚景铄暗算了别人,还是别人用计暗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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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瑞雪十分清楚的是,无论此事之后两人能否走在一起,此时此刻都会是他们二人此生最近的距离,莫名苦涩升起,她已无力阻止自己控制自己,脑海里一团乱麻一片凌乱,所有的思绪纷飞都化为欲说还休的羞涩。
最后的防线即将冲破之际,楚景铄猛的咬了一下舌头,剧烈的疼痛令他瞬间又清醒了许多,拼尽全力伸出双臂支在身体当企图阻止对方的进一步行动,眸子里是深恶痛绝的恨意,尽管周身已经灼热的快要炸裂,他仍然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所有。
女子惨然一笑,他不是不懂自身情况,了这种毒的人,除了与女子亲密无间之后方可解毒之外几乎没有其他法子,他的身体已经被春毒攻陷,僵硬着灼烧着无法抑制,纵然已经落魄至此,他还是不愿迁,难道她在他心里这么不堪,连碰一下都觉得耻辱?!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之却已经擦出了火花,不过一人渴望一人怨毒,即使身在一处,心却已经相隔天涯。
变故突然发生!
正僵持之间,雅间的门却猛的被人踹开,景瑞雪心里一震,瞬间的慌乱之后迅速冷静下来披衣下床,脑子里盘算着怎样应对,动作却是纹丝不乱!
“来者何人?因何要闯入他人房间!”
景瑞雪一边系好衣物,一边冲着外间大喝,原以为这样至少可以震慑住对方,不成想下一秒却听到女子轻快灵动的笑声。
“我当什么事呢?原来真有人恬不知耻,强行勾引男人,竟做出这般下流的事儿来,也不知这心里怎么想的,一点儿女儿家的颜面都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