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茯苓毕竟是练家子,对一些药物毒物也有相当强硬的对抗本领,不过刹那间便已经明白云惊澜的用意,意识到自己计,急忙朝门边跑去,以她的轻功并不是不可以坚持,不成想下一秒却已经瘫软成泥,栽倒在地无法再动分毫。
“放心吧,不碍事,只需要一个时辰时间,这药性便会全然散去,不过到时候你仍然需要片刻时间来恢复体力,本来没想拿你作试验品的,怪你倒霉了!”
云惊澜一语风轻云淡,眉眼之间略微带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与美感,虽然面容清朗宁静,风情万种绝艳无匹。
倘若没有记错的话,自打楚慕寒将茯苓安排在她身边以来,这丫头从来没有忤逆过她的命令,与她也是最有默契的,好多事情不用吩咐也知轻重,今日倒有些怪了,不知怎么的竟这般凌厉骇人,只能对不起她了!
也许是怕她一不留神伤害到自己吧,这些丫头总是喜欢杞人忧天,她已经经历过这么多次的实验,自信自己配置的药物能够抵制得了楚景铄体内的毒,再加些药引子可是再好不过的了,虽说短时间内无法全然清理毒素,但至少能够抑制一部分的毒素,让他不再这么痛苦。让他恢复到正常体温,表现出正常的变化来。
云惊澜手起刀落,不由分说划向自己的右手手心,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茯苓一脸震惊,却又躺倒地不能动弹,只能在一旁焦心而又痛苦的等待着。
随即取过她早已经准备好的小净瓶眉目微蹙,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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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博生性脸皮厚实,愣是拉着南风去了城有名的庆云酒楼,从日三竿一直叨扰到日落西山还没有完,桌各式各样的好酒换了一拨又一拨,各色菜品也是一茬接一茬的更换着,这还都不算什么,席间助兴的婢女们才是此次宴会的重点内容,个个美若天仙,姿容绝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起兴了可唱一支名曲,倘若客人有要求也可以按照其要求献舞,愣是寻常的酒楼高了不知多少个档次。
偏偏南风也是个认死理的主,无论楚博怎样客套推让,愣是不曾松过一阵口风,毕恭毕敬而又尽显疏离,两人皆懂得对方心思,只是都不会刻意说破而已,但这楚博也着实厉害的很,南风都几乎磨得没有性子了,这家伙仍旧梗着脖子嬉皮笑脸,直教人心里犯恶心。
楚博似乎很想将南风拉在他那个阵营里面,一杯接一杯的流水肆意的怼着,仿佛想在对方酩酊大醉之间制造出些许意外,奈何没有想到的是,南风流量大的惊人,提前喝了解酒药的他都觉得有些支持不住,这丫的丝毫没有喝醉的意思,脸微红头脑清明,一杯杯下肚像喝白水一般没有丝毫感觉。
笑话!南风连楚慕寒独家秘制的桃花醉都不曾畏惧,会怕他这些没有任何含金量的普通酒,除了身体微微有些发热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变化,可将这堂堂端王爷气的个半死,却又碍于颜面无法将心气闷尽数发泄,直愣愣瞧着他不知所言。
担心南峥那边的状况,也想尽快去看看楚景铄,又怕这家伙死命尾随,不得已只能勉强应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试探,惊心动魄却又刺激的很,正好借着微醺的酒劲畅快些许,一不留神便是一巴掌过去,楚博懵逼片刻却也不敢发火,闷头亏吃了一个又一个,招了瘟神一样!
南风心下焦急,嘴却闭口不谈离开的事儿,仿佛真和楚博相见恨晚了一般,有一搭没一搭的拉锯战,横竖也吃不了什么亏,只单纯觉得这人较愚蠢罢了,给人玩的团团转都不知道,痴了还是傻了?!
直到夜幕低垂之际,楚博才首先开口将南风送回了驿馆,彼时他已经醉的实在坚持不住,预想的所有皆成一场空笑话,也不知道回去之后怎么像母妃交代。
“主子,您这是何苦呢?魏王爷身体定然不会有事的,刚刚也已经将解毒之药送了过去,这会儿应该已经缓和过来了才对,您犯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