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睿王面面相觑,次皇帝发火他二人其实心里也清楚,承启帝忌讳的皇子同大臣勾结,眼下云永康倒是给他们送了份大礼。
这二人原本是想向楚慕寒示好想借他的口来传达到承启帝耳的,毕竟次他们俩没落个好,皇此时怕已经有了不满,但楚慕寒不吃这套,这可有些难办了。没了主意的两人心里还有些郁闷,看来只能再借大臣之口来说此事了。
楚慕寒又岂非看不出他二人的心思,眼下他还没得到承启帝的重视,也不想破坏现今的局面,不过这件事倒的确能好好打击一番楚子晋,看这两人的表情,估计也没主意。
他定定的看着往来自身边走过的大臣,然后便找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的身份倒很适合写这份奏折呢,刚好他又是魏王的亲信,只要自己去趟魏王府想必也不会太难办。说起来他也的确该去看看魏王的病养得如何了。
“听闻云尚书时常打压下属,李轩能做到侍郎这个位置倒也不容易。”
此话一出,翼王同端王便猛然看向了前面的人,对这个人倒是不错。
随后承启帝看完奏折大怒,他还是小看了湘王的势力,次有人请奏解除湘王的禁足令,他虽然生气终归还是忍住了,以为自己不见他已然是警告,想不到宫里他进不来,宫外却没闲着,各路大臣倒是见得很通畅。
云永康堂堂尚书大人,竟经常出入湘王府,他想说什么?这么快讨好新主了?自己这还没死呢!
承启帝忽然又想起前几日楚子晋大街纠缠也景嵩的女儿这事,这家伙难不成还想拉拢景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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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没有这件事,云永康也曾动过将云婉钥嫁给楚子晋的心思,但那时她尚且是个清白的姑娘,只要他稍微想想办法也不是难事,可现在她等不了了,她已经形同一颗废子了。
苦心经营了大半生最后却得到这个结果,他不甘心,现在他对她只有失望愤怒和怨恨,所说之话也丝毫不会顾及到她的感受。
云婉钥难以相信云永康将话说的如此难听,心夹杂着一股无法言说的羞耻与委屈。从前云永康一向对她宠爱有加,云惊澜云茵茵谁不羡慕她,何况她在人前仍是那落落大方的嫡出大小姐,现在他却当着母亲的面,丝毫也不给她留一丝颜面。
孙氏看了看已然被骂哭的云婉钥再看看仍在气头的云永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劝慰谁较好。
“父亲对女儿如此失望,倒不如叫女儿一头撞死算了。”
云永康冷笑,她要真有那勇气,用不着他来骂,恐怕早以死谢罪了。他不当,孙氏却早已吓破了胆,惊慌失措的抱住了云婉钥:“你说什么胡话呢,你父亲不过一时气愤,为人子女不去替父分忧却说这种话做什么?!”
孙氏这番话成功将云永康的怒火从云婉钥身承接了过去:“你说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我忙于公务,将云家全全交于你,你倒好,府里进了个外人也不知道,云惊澜那丫头现在风头正胜又有冥王和皇后护着你还叫她在王孙贵胄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说女儿愚笨,母亲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孙氏愣愣了的听他说完,心下也是一酸,云婉钥听不得他如此辱骂孙氏便想开口反抗却被孙氏用力抱住了手臂,还冲她摇了摇头。
云永康见他们不再说话,也觉再骂下去也是索然无味,随即怀着满腔愤意拂袖而去。
孙氏大抽了一个冷气,眼里便再也忍不住蹦出了水雾,云婉钥伸手替她擦了擦眼角:“母亲都是女儿不好,让您受苦了。”
孙氏摇着头摸了摸她的脑袋:“是母亲不好,你父亲其实也没有骂错,是母亲没有及时拦下你,才会让云惊澜这个小贱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