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云婉钥如今同楚子晋关系还不错?坊间还传闻他们很恩爱?我耳朵没坏吧?这种消息?”云婉钥为了什么而嫁给楚子晋众人有目共睹,她嫁过去的第二日便没了王妃的称号,她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忍得住不去找楚子晋的麻烦。
同样的楚子晋当初娶她也是被逼无奈,在他落难之时,身边还留着这样一个烦人的妻,换做是她她也受不住的,偏生这两人就这样不伦不类的处下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点不止云惊澜费解,一直呆在天月暗中观察的落葵也觉得很费解,可她亲眼所见这二人不仅没有察觉反而相处融洽。
“虽然奴婢也不相信,但亲眼看到过后就不得不信了。”
“你亲自瞧见过了?”
落葵又点了点头,云惊澜陷入了沉思之中,联合今早楚慕寒说昨夜孙嫔侍寝一事来看,这楚子晋怕是还未死心,想要死灰复燃,不过云婉钥也忍得住就有些让她刮目相看了,或许这次被废对二人来说不仅仅是一次打击,更是一场磨炼,一次成长。
若是那样的话这两人如今恐怕会比过去更难对付吧,即便他们没了往日尊贵的身份,但人最可怕的的其实是脑子,她难以想象着两人如今会变成什么样。
“看来我们得小心行事了。”
晚上楚慕寒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顾忌着她身上的伤口,他只是询问了阿悄今天她有没有乖乖听说,听到了自己满意的结果后,他也没有去打扰她,自己则是安静去往客房睡觉,第二日,等到云惊澜起床时,楚慕寒便已经出门了。
“什么理由?”楚景铄也跟着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方才真的是以为承启帝年纪大了,忘记了,既然他不问,楚慕寒将兵符握在手中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此他才没有去提醒皇帝。
“如今楚子晋被废,你我又远离天月许久,这段时间里,皇子之中谁里朝堂最近?”
端王和翼王。楚景铄对这点看得倒是很清楚,不过这同兵符能扯上什么关系?楚慕寒见他仍是一脸迷茫,耐心的进入了更为深层次的解析。
“你想得没错,端王同翼王如今大肆收揽人心,你以为父皇他就不知道了吗?他只是不好意思出手而已,如今他不收回兵符,端王同翼王便还会忌惮于我,这二人自然也会再度想法设法同我出手,而我反击之下,必然就会阻拦这两人侵权的步伐,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楚景铄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承启他,连自己的儿子都开始算计了吗?他有必要这么累吗?如今的他年事已高,身体也不复从前健康,何必为了这些事再殚精竭虑,“父皇他这么做有何意义?”
“意义?”他忍不住冷笑,今日他的表现难道还不够明显吗?自然是为了孙嫔和楚子晋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或许是想警告我们,他还没有老糊涂,或许他也有心想要重新扶持楚子晋,但不管是哪一种,对我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好处。”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过翼王同端王了吗?”这俩人的狠毒之心并不亚于当初的楚子晋,要让楚景铄放过这二人,他自是做不到,就算不抱当初行宫之仇,为了云惊澜他也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放过?他们倒是想得美,父皇上有政策,我们自然也需下有对策才行,所以找到制裁端王翼王的证据切不可莽撞行事,这件事我们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是,不仅是端王翼王,楚子晋同孙嫔我们也不能因为他们如今的身份而大意轻敌。”
“说得没错,既然如此,臣弟全听冥王兄的安排。”
终于说服了楚景铄,接下事还需得他去办,他说了全听安排,楚慕寒紧跟着就提了意见,“你我离开天月太久了,如今朝中大事也不太清楚,魏王若是有空还请多多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了解透彻,无论是朝中还是朝外,尤其是关于端王翼王的消息要查得更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