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俩是叁,你还听不明白吗?上次我们派人刺杀之事,父皇已经知道了,他这么做以来是警告我们,而来是保护楚慕寒,他知道想杀了楚慕寒的是我们,却让我们派人去保护楚慕寒,出了事不管他揭不揭发我们,有罪都是我们。”翼王倒是看的明白,那端王经他这一说,倒也忽而明了。
“父皇这招倒是高明啊。”翼王忍不住感叹,果真姜还是老的啦,兵行险招方可致胜,这件事若是换做他们未必能同承启帝这般大胆。
“那怎么办?”楚博文闷声闷气的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翼王却白了他一眼,“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保护他们了呗,别说刺杀了,你我应该祈祷楚慕寒没有什么私敌来杀害他才是,否则我们恐怕很难交差。”
端王那叫一个郁闷啊,本以为这是一次机会,却没想到这却是一场灾难,不管有多么不甘心,他却不得不派遣自己最为信任的部下来保他安全。
第二日准备好贺礼的楚慕寒一行人倒是出发了,云茵茵还特意带着张生来送他们,云月娇据说还没有搞定侯府,倒是那安国候悄悄将人放进去了两回,云月娇及时被他赶出来,已然是坚韧不拔的再次候在了侯府。
一行人寒暄了几句后便挥手作别来的,云惊澜却一丝分别的伤感都没有,她坐上了马车看了这一路的风景,春来百花齐放,这一路的鸟语花香让人很是心情愉悦,她将这一次的出行当做了一次春游,队伍休息的时候她就带着几个丫鬟去采了不少野花回来,然后在马车将这些花瓣摘下分类。
阿悄也无所事事便进带来的布料做成了香囊,云惊澜将分好类的花瓣装了这一这,这一路她乐此不彼的作何这件事,天气好的时候她便将花瓣用纱布装好怪在车顶上暴晒,不过效果不佳,好几天才晒干了一小部分。
好在这一路倒是十分的安稳,同她上次偷偷摸摸去南浔所不同的事,他们走的官道,过往都有驿站补充粮草,而且官道比她做的小路近了许多。
半个多月后,南浔就近在眼前了,相比上次来时候边陲之地的剑拔弩张,这次一看倒是和谐了许多,百姓们有来有往,交易也是十分顺利。
他们顺利进了南浔的土地,而且更为重要的事,这一次居然没有人来阻拦他们,云惊澜有些诧异,楚慕寒却笑了笑掀开帘子招呼她探头看去。
云惊澜顺着他的指示而看,他所指的不过是一名骑马的护卫罢了。
“这个人怎么了?”
“这是翼王的人。”
什么?云惊澜瞪大了眼睛,他怎么能让翼王的人混进来呢,上次这人就没少捣乱,云惊澜连忙将头缩了回来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你知道他是翼王的人怎么还不去把他给解决了,很危险唉?!”
楚慕寒却按住了她慌乱的手脚安慰道:“不要慌,这个人自帝都就一直跟着我们,想动手早就动手了。”
“那他想做什么?”她冷静下来,却对于此人的举动大为不解。
“我想着大概是父皇的主意?”
“父皇?主意?”
他点了点头,“上次遇袭之事,魏王已经将查询的结论,但我想要,父皇或许觉得伤的事并不是我也不是魏王,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云惊澜却听得有些不高兴,怎么和着不算他儿子受伤就可以不管不顾了吗?哪有这种人!
楚慕寒伸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了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