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也不能让自己处于危险的状态。
“怎么样?可以放过她了,朕已经来了。”皇帝楚简眸子一闪,看着那个弱小的身影,心中多少有一丝留念。
身边的确快没有什么人,让自己畅所欲言了,不知道何时,自己竟然活的如此小心谨慎,并且慎小谨微,可对于她,他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当然!”
只见暗卫把那抹身影送到房顶,然后下来,悄无声息,动作相当的灵敏。
一看就是好手。
当然,也会有人来救她。
“请朕进屋吗?”皇帝楚简的声音轻松许多。
虽然对眼前整个人,他极度的厌恶,甚至想要一刀解除他的生命,奈何,自己总需要时间,让他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走掉,多好!
偏偏忘记了疼痛袭击而来,他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的确,自己忘记狗急跳墙,人被逼急了也会做出很多他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来,比如,他突兀的出现在楚子晋的面前,原本该死的楚子晋就能早点过去陪父皇的,偏偏半路上出一个程咬金,让他措手不及。
实在可恶,责骂谁?
他一手等待着楚子晋的暗卫走出来,等待着收编他的暗卫,哪知道这一两天,就发生了太多让他都无法掌控的事情,太可气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有些无法防备,当然,这一次来袭击楚子晋,他也没想成功过,只是看到底他手中还有多少人?
三十个暗卫,自己身边也就是精英不下于五十个。
其他的不算,谁能保证这一切依然是一个表象而已。
自从刺杀失败之后,各种事情都有些被动,没有一件事,让自己顺利下去。
暂时不说政务,各地的情况都不容乐观,如今,单单皇室这一面,再一次让自己失误,没有好好的顾及到时间的问题。
原本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呢,偏偏却出现这样,那样的差池。
他越发有些紧张自己的掌控欲望。
不得不说,人越是如此,越会让自己心情紧张。
主子的心果真够大。
明知道他有这样的势力,还不彻底的铲除,怎么可能,更何况,这一次,自己也做了完备的准备,就看能不能做的万无一失,不给主子添麻烦。
这一切足够让大家心中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他不由冷冷的攥着匕首,手指骨都攥成雪白色,明知道自己这条命不可能留下,可他却准备给主子帮点忙,至少让他心中有点准备。
下一次,一举全胜。
门骤然打开,所有的光线都凝聚在他的身上。
一眼都看到人群中间那抹白色的杭绸碎花褙子的楚琪睿正静静的站在那里,他的眸子都是讽刺,挖苦,并且还有一种势在必得。
他笑盈盈的看着他,他这一身转变,够可以的,冀王府侍卫服。
并且,连色彩都一样。
果真够可以,引诱自己暗中势力出现,就这一个棋子,他倒是小看了皇宫的人呢,竟然敢如此胆大,够胆子。
不管如何,到时候,还能说,自己这一切都是嫁祸人家,自己府里的人做的,可这种掩耳盗铃的招式是不是太差劲了。
看着眼眸中有一抹清凉,楚琪睿突然想都,他,是不是——
“怎么?不想说出自己是谁吗?”
楚琪睿从容的表情看到对方的慌张,他差点都忘记了,这个时候,皇帝会相信谁,一定会把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推出来,却独独忘记了她。
是的,一个曾经一直都在暗中保护他的人。
这个皇后一直最为得意的人,忠心的人,可如今,皇帝手中都没有人用了吗?
对方看到他的表情释然了,她也笑了,不过却依然没有准备把自己的真面目显现出来。
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何皇帝依然派人来,还迫不及待的今晚就动手,如今他明白了,其实,他就是害怕,害怕自己手中的势力,只要自己把手中的势力展现出来,他心中才能放心。
说不定就在不远处一直观察这这里的一切。
他明白,即便自己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得逞,可这一次院内的人,皇帝真的要问自己,自己还真的有些无措,他到底会不会真的在暗处,等着一网打尽。
虽然心中不甘心,可他也在赌,赌他到底敢不敢。
这才短短的两天,百姓都在看着,自己府邸所有的人,都死了,府邸两天不开门,就会引来更多百姓的驻足,他赌皇帝不敢,他不敢如此猖狂,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份野心,也许,他早就被毒死在监狱里,他这个人,自己算看清楚了,既想做表子,还想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