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这股势力出现的太抢眼了,我们要不要打压?”
“如何打压?原本,朝廷就力不从心的地方,人家才过去的,如果我们打压,那不是告诉百姓,朝廷做不到的事情,也不能让他们做到吗?现在的百姓都那么好糊弄吗?”
“谁说不是呢?你们不知道百姓疾苦,皇上可深有感触,不能强压,要疏导,要不然,我们也派人过去,一己之力毕竟有限,我们朝廷也派过去人,总不能让他们独大,是不是更好一些。”
“阁老,照你的想法,那,我们也要节衣缩食了,面对这样的事情,我们不能有行动,只能配合。”
大家的话题不断,坐在高位上皇帝楚简,见大家都说的口干舌燥的,终于,他不在沉默,缓缓的张口:“阁老说的没错,百姓依然是天月国的百姓,朝廷如今也入不敷出,一旦没有这一助力,实在囊中羞涩,倒是刚才刘大人的提议相当的好,这一段时候,大家都也节衣缩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朕的后宫,贵妃娘娘也都开始捐赠,除了那些贵重的金银首饰,不好贱卖,大家都弄一些简单,实用的东西来。这件事就交给刘大人负责。每一日把所有捐献的物质的大人的名单都公布天下,张贴在京都的大街小巷,以便让那些下面的大臣也能效尤。”
皇帝的话,再一次引起大臣的争议,却偏偏不知道如何反驳。
毕竟,皇帝从登基开始,一直都处于节约的状态。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更何况,皇帝说话一向都是说道做到。
他从来不会让自己的大臣,妃子如何?大家也都是各凭直觉,一致行动。
有了这样的认知,大家都开始慢慢的接受了皇帝的提议。
毕竟,下面呈上来了的奏折,的确一个比一个惨,有些家庭,一家十几口说饿死就饿死,这得多惨啊。
虽然江浙地区,米粮的故乡,奈何,一部分受灾的地区的难民已经转了过去,总不能让所有的难民都去哪里吧!
做什么都有一个度,大家都清楚,为了这样大家都过一个好年,也只能跟着皇帝一起节约了。
下了早朝,皇帝楚简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听李公公说着:“皇上,贵妃娘娘这一次啊,还真的下了血本,你说为了孩子多集福气,她已经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足足三万两银子,这让其他宫里的人都大吃一惊,虽说都没想到她如此不留一分的架势,可足以震撼了整个后宫,这不,各个妃子,美人,侍女,所有的人钱一共是五十万两,皇上,可,可这一次寒症的人,宫里死了十几个,要不要在添一些,要不然,这过年办宴会,人手不太够啊?”
李公公相当的操心,整个内务都是他在调遣,这一次的寒症来势汹汹,好在控制得力,整个皇宫都把这个消灭了。
而京都内,那些发作者,其实刚发现的时候,皇帝楚简已经派人行动了,皇室早就派人在外驻扎了大夫,只不过效果并不显著,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一股邪风,传颂冥王妃回来。
其实,冥王妃,这一辈子估计要想回来都难了,算了,还说眼前的事情。
楚琪睿趴在皇帝楚简的身上,一动不动,他真的扛不住了,舌头,思维都跟不上了,可心中却明白,皇帝还不能死在自己府里,不,不能,他只能如此。
明知道任先生一定会是自己妇人之仁,如果自己早就出手,却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可没有办法,自己舍不得。
明明知道自己的错,却还是如此做了,至少不能让自己如此纰漏。
“你,你还好吗?”只觉得眼前的影子一直晃啊晃,父皇,是自己的父皇,自己竟然看都了父皇,他想招手,却发现自己抬不起手,想说话,却张不开口。
整个人说不出的一种心塞。
父皇笑着,他还没有看到父皇笑,他笑起来,好慈祥,还真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是无法触摸到他的模样。
只知道,自己想好好的看看他,想起那个晚上,他对自己慈祥的面孔,让自己收手。
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自己,自己到底没有听话。
“下雨?哪里,没有啊,我不让他下,他就不会下,对不对?我是真命天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是皇帝,对不对,我,我怎么连一场雨都无法阻挡,怎么可能?对不对?啊,真的,真的,下,下雨了——我,我,我也控制不了了。”
楚简喃喃的说道,是的,自己控制不住,为何,为何下雨,自己无法控制。
雨水顺着自己脸流入自己的嘴巴,咸咸的,苦苦的,为何,这个味道如此古怪。
是的,让自己感到有些苦涩,有些难受。
兄弟两个不知道何时被人放回原处的。
一个依然留在王府,一个则睡在乾清宫,只不过,第二天,却并没有如期上朝。
虽说大臣都有些不解,可还是在李公公的唱响下,有本奏上,无本退朝。
隔几日,京都里有了一个奇异的医馆,只针对穷人看病,看不起病的人,蜂拥而至,病重的需要药材的都极其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