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楼天明,是贺老爷子从国外捡回来的一个孤儿,本来打算培养成保镖,为自己积德,后来楼天明感恩贺嘉诚的培养,一直成长到如今的大队长,而关于贺嘉诚的子女关系,用一片混乱来说也是可以的,他不光光只有四个待嫁闺中的女儿,还有十几个儿女在全世界各地的集团高层为他支持‘鸿天集团’的运作,贺嘉诚古稀之年依然很喜欢女人,他爱上一个国外的少女,那名少女给他生了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后被黑帮杀掉,所以贺嘉诚很疼爱她们。
但是从克蕾儿的话可以看得出来,以前很宠爱他们,自从那个毒蚕来到贺嘉诚的身边后,只要他说什么,贺嘉诚便不断点头。
毒蚕是都摘星弄进来的,美其名曰是翻译官,楼天明知道后无数次想要杀掉毒蚕,但是全部被都摘星阻止。
以楼天明在贺家的地位和能力,杀掉一个毒蚕很简单,但是自从毒蚕进来后,空蝉庄园的守护大批大批的更换,全部换成了都摘星的人,除了几批自己的老班底,几乎被换的干干净净,楼天明强烈抗议过这件事情,但是贺嘉诚说“算了算了,没关系。”
每每想起这件事情,楼天明就一阵的心烦意乱…
“即使身边事实再毫无道理,与你永远亦连在一起…”,练歌房里面,最好的音乐老师满意的点头,克蕾儿用好听的粤语唱着歌,得到了一群音乐老师不断的鼓掌,克蕾儿转过头看着的楼天明“明哥,好听不?好听不?”
想着都摘星事情的楼天明其实没多听进去,但是依然鼓掌道“好听好听,但是是不是太成熟的一首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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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吴城,和平别墅区…
“他们五个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进入香港了,天生貌似出了大事情,一直没有联系我,老实说我心理面格外的不安宁,这次的对手是世界级别的,十分的强劲。”,亚麻色头发的男人担忧的看着另一个人。
他坐在窗前气定神闲的抚摸着右手的尾戒“这是个大集团,背后有势力支撑,想要一锅端掉他们是比较麻烦和困难的,他们,就像是天门走向世界一根根扎脚的钉子,我们必须一根一根的全部拔掉,我听说三天后在香港有个很重要的争霸会,参赛的要求必须是国际知名的集团,我这边负责三队,你那边专心暗杀一队,断魂桥后面的那个岛屿,是骑士团的致命点,我估计潜伏进去的难度太大,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强攻进去。”
“你要去参加那个争霸赛?那边规定要三个战士…”,亚麻色头发的人说完无奈的摇摇头“你都算好了,那我有啥想说的,我想想让谁跟着你一起去。”
“这事儿天哥全权交给替天和我还有她负责,不用你动脑子,我都想要了。”
他伸出三根手指“我点名要这三个人,黄泉,凯,苍狼。”
在地毯上面闭着眼睛身体旋转的克蕾儿小手仿佛在跳舞“那位哥哥真的好帅好帅,他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抱着我在外面飞,在月光下跟我一起跳舞,一边跳一边让我今天跟爸爸说,说什么呢?我好像忘记了要说什么了……”,克蕾儿猛地睁开眼睛,将左拳砸进右掌“对啦,他说在我们庄园里面有人要杀爸爸呢,让粑粑一定要小心。”
虽然克蕾儿表达的非常可爱,但是最后那句话还是让在场的几个人脸色大变。
一个是坐在宾客座位上面一位体格非常健壮的人,他的额头上面有一道十字架的伤疤,被圆圈包裹着,身高三米的他坐在哪里让人感觉到一股压抑的力量,全身穿着迷彩服和军靴。
另外一个身体一颤的人身穿笔挺的黑西装,尖锥脸,大眼睛,一脸正气,亚洲人的皮肤外国人的金色头发,头发是让女人还要羡慕的长度,一直垂到自己的腰间,站在原地挺立的宛若一尊不动宝塔,右手拿着对讲机左手揣在口袋里面,让人非常舒服和安心的姿势,看着克蕾儿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溺爱。
偌大的会客厅里面一共有六个人,克蕾儿、迷彩服男人、金发男人、一个带着眼镜梳着小背头脖颈处扎着礼花面无表情的人,以及白发苍苍坐在正座的贺嘉诚,虽然现在是清晨,但是他看起来依然无比的疲惫,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双眼无神,这位香港地产界的大亨,似乎并没有媒体上面播报的那样精神抖擞。
贺嘉诚的半跪着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极瘦,表情极其的猥琐,全身穿着一身黑衣,双手抓着贺嘉诚的双腿,就像是贴身的猴子对他寸步不离。
“蕾儿来了…”,贺嘉诚抬起头用苍老的声音道,随后对着克蕾儿招手“来,让爸爸抱一抱。”
“董上千万不要啊,克蕾儿小姐生性就活泼伶俐,万一不小心伤到您怎么办?您可是龙躯。”,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立刻趴在贺嘉诚的耳边说道,他的舌头被分割成两半的蛇舌,说话的时候舌头不断的动,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蛇在吐着自己的蛇信子一样,而他的话仿佛也具备着让贺嘉诚听话的魔力,话音刚落,贺嘉诚的脸顿时转变成了怒色“小丫头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雷翎先生,真是让您见笑了,这些女儿平时宠爱的太厉害,一个个都是口无遮拦的。”
贺嘉诚态度的转变让开心张开怀抱准备去抱自己父亲的克蕾儿顿时一脸怒气的看向那个猥琐男人。
“嘿嘿嘿…”猥琐男人捂着嘴巴扭着脑袋不断的阴笑与嘲笑着,笑声让克蕾儿觉得极其刺耳。
被称之为雷翎的迷彩服男人却无所谓的摇摇手“童言无忌嘛,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叔叔,蕾儿今年16岁。”,克蕾儿一边回答着他的问题一边走到金发男人身边,抓住他的手看了一眼猥琐男人“明哥,我好讨厌那个毒蚕,就是因为他在爸爸身边一直说一直说,爸爸都不抱我了。”
金发男人狠狠的瞪了毒蚕一眼,毒蚕立刻会溜溜的抱着脑袋蜷缩到了墙角,“嘿嘿嘿”墙角的他捂着嘴巴依然不断窃笑。
贺嘉诚看到这一幕摆摆手“天明,不要对她太过于宠溺了。”
“我知道的。”,楼天明微微颌首,眼神中散发出对贺嘉诚的无比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