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哪儿有什么人，再说了这么晚了也没人啊。”

“可……可……可是，我……我真的……觉得……好像……好像真的有人……在……在我脖子后面。”

他的腿哆嗦了起来，而在他身后的张凡，没有说话，看着事态接下来要怎么发展。

“什么，你说真的假的。”女人定晴一看，好像真的有个黑黑的东西在男人背后，而且，还开始动了。

“不，不要。”男人喊道，突然，屁股上被踹了一脚，力道之大，无法形容，他只觉得很疼，身体重重的飞了出去，摔了个狗啃屎。

“谁，是谁。”他确定这是个人，不是鬼，鬼哪儿会踹人啊。

灯开了，他看清楚了张凡的模样，那样子，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女人早就受不了了，翻起了白眼，倒了下去。

男人还能挺得住，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张凡，用比刚才还要结巴的声音问道：“你……你……你，究竟……究竟是人……还是鬼？”

张凡坐在了椅子上，正好他也饿了，便大口的吃起了桌子上的饭菜来。

“哟，饭菜不错嘛，还有鸡腿，这得多开心啊，我死了你们就那么开心吗？”说完，一边吃着左手拿起啤酒往女人的脸上泼了过去。

女人睁开眼睛，惊叫了起来，张凡眼神一凌，喝道：“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