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她赏他巴掌

一字一句,硬邦邦的像石头。

那眼神更是酷寒,像是要将她冻僵。

宁珑惧怕,要逃,被他一伸手重新捞了回来。他双臂撑在她两侧,就将她卡在了浴缸一头。

“我再问一次,他……摸过你哪儿!”似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他才将这句话重新问出口。明知道往下听的每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是种彻骨的折磨。可是,偏偏还要自虐!

彼此离得很近,他因为盛怒而起伏激烈的胸膛、涨红的眼圈、越发沉重的喘息,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看着这样的他,她忽然就红了眼眶,哭吼:“为什么你要问得这么清楚?我是你的外甥女,也只是你的外甥女,不是你的女朋友!不管我和谁好,被什么人摸过,这都和你没关系!”

他为何要连连做出这种让她误会的事?她原本可以好好和他过生活,可以无忧无虑的……

偏偏,那个吻,打碎了这一切……

萧西烨面色冷了又冷。

他忽然伸手摁下了手边上的摁扭。头顶上的喷头被打开,强大的水柱从上直泄而下,冲得人狼狈不堪。

他冷肃的眸子盯着她,“宁珑,别的女人,我可以不管。但是你,我管定了!”

头顶上浇下来的是冷水。宁珑被淋得有些蒙了,艰难的爬起来,却被萧西烨一下子卷进怀。他二话不说,开始动手剥她身的衣服。

宁珑一震。

几乎是惊恐的盯着他。

“你……你干什么?”

“看不出来吗?帮你脱衣服洗澡!”

宁珑吓得惊叫,两手将自己抱得紧紧的,“萧西烨,你疯了!你个疯子!”

“他弄脏了哪儿,就洗哪儿!给我洗干净了再出去!”萧西烨一手将她两手扣住,举高,压在她后方的墙壁上。

他半个身子没在浴缸里。

上方的灯光将他神色照得晦暗不明。水柱冲刷下来,水帘下他神色冷肃得近乎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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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里衣露出来,宁珑羞得想挡,可是,两手被他扣住,没得遮掩。

男人的手,恶劣的往下。眼见着裤子也保不住,她羞耻的痛哭。

亦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就抽出了手来。

想也没想,毫无预兆的一扬手。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萧西烨的脸被甩得偏过去。

动作,顿住。

脸上,一片红肿。

五个手印,清晰得触目惊心。

那一瞬,萧西烨僵住。

周围的空气,像是凝结成了冰。

宁珑显然也懵了。好半晌,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男人通红的脸颊,只觉得这手好像不是自己的。

她……

她居然扇了萧西烨一耳光!

居然打了这个永远君临天下,容不得一点挑衅的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有半个世纪那么久远,萧西烨才终于重新有了动静。他僵硬的转过脸来,幽冷的看着她。

那眼神,复杂、沉痛、盛怒。

很好!狄清夜将她摸个透,她也心甘情愿。

而他……吻她,她躲他远远的;碰她,她赏他巴掌!

好得很!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的眼神实在太怖,宁珑吞噎了下,紧张的解释。看着他红肿的一边,心里也不好受的红了眼圈。咬着唇,低语:“是你先发疯的……”

“是,我是疯了,索性,我们一起疯到底吧!”

萧西烨哑声低吼。

还不等宁珑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直接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抛到了卧室的丝床上。

力道不轻,床榻晃动。纱幔在灯影下飘荡。

宁珑雪白的肌肤被裹在粉色床单里,越显得剔透,吹弹可破。此刻的她,就像一颗被剥了糖衣的糖果,可口得好像在和他招手。

萧西烨眸色越发幽深,暗欲在眼中滚动。

危险四溢。

“你……你想干什么?”宁珑哆嗦的抓过一旁的被子将半果的自己用力裹住,眼泪已经擒在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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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宁珑惊叫一声,闪身往另一头躲,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

她真的很小。

光滑的脚踝在他宽厚的掌心,不盈一握。

她哭着蹬他,他一用力,拽着她的脚就将她直接扯了回来。单手一压,她两手被摁在了头顶。

似乎是知道她的下一步动作,萧西烨半个身子翻上去,结实的长腿制住了她乱踢的腿。她就像个战败的俘虏一样,屈辱的被他制住。

眼眶,几乎是带着憎怨瞪着他。

唔。

宁珑反抗的呜咽,冲击太大,一阵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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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对待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一样对待这个稚嫩青涩的女孩。

大掌,更是顺势而下,宁珑受惊的呜咽一声,纤细的身子抖得厉害,本能的将腿死死并住。

萧西烨已经被愤怒或者说嫉妒冲昏了头脑,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

宁珑被逗弄得浑身滚烫,羞愤难当,哭着张口就狠咬。

舌尖立刻传来艰涩的血腥味。吃了痛,萧西烨闷哼一声,这才自她唇上退开。凝着她的眼神阴冷邪肆,“怎么?睡都睡了,狄清夜却没好好教你怎么接吻?”

语气,轻蔑而又嘲弄。

宁珑觉得羞耻。他那瞧不起自己的眼神更让她觉得难过,像一把利剑刺进胸口。

她低吼:“他没你这么下作!”

萧西烨呼吸窒了一瞬,眼神暗得惊人,“骂得好,继续!”

下作……

她没说错。他对她的心动,对她的爱,再没有比“下作”更好的形容词了。

可是,那又如何?

他萧西烨要的人,再龌龊的手段,他也非要不可!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不,不只是疯子,还是个无耻的变太!”宁珑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得罪了他,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形下她已经无力思考更多。

对于这个男人,她亦不知道自己是害怕多一点还是憎怨多一点。总之,是他让她的生活失控,变得如此难以接受的恶心。

“还有吗?”

他声音越发的幽冷。动手拆脖子上的领带,每一根手都已经绷得发了白,动作却始终是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