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规模这么大,显然需要道行深的老道才能画符,但像这样,用白漆漆在地板上的,还没听过。如果真的是镇邪,那么,墙缝隙后边的事物,那就真的需要谨慎些了。你说到后边,声音也更加严肃起来。
老胡也认真了起来,一一,别的不说,我老胡也就佩服你这点,无论是什么,你都能扯的头头是道的,那这样说来,那墙缝里的东西,我们最好是不要碰吗?
你点了点头,虽然我是个外行,但就连我这个外行都能感觉到这不是小事情,而且,昨天小贝看到的那东西,有可能是符咒镇不住了。按社长的意思来说,明天我们把墙给撬开,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不要破坏这里。看来还是要好好准备下。
老胡想了想,昨天,小贝,哦,对了,小贝没事吧。
没事,刚起床我就给小贝去了个电话,小贝缓过神来了,就是还很困,需要休息。你见老胡关心起小贝,也赶紧告诉了下小贝的情况。
那我们就回去等社长的意思?老胡见小贝没大碍,想离开这间奇诡的教室了。
你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老胡道,哦,对了,说起社长,社长也不可能没有发现这里的白符啊,刚来这里第一次的时候,我们社里甚至有女生被这大符的阵势吓到了呢。
前些天,我在查这些符的时候,原本想问下社长呢,后来就耽搁了。
那,你是说,老胡顿了下,
我接着答道,没错,我是说社长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甚至社长可能对地面上画的白色图案有所研究,而且至少知道这图的作用,不然,在小贝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吓到这样,还在打算明天来撬开墙壁,社长不可能疏忽这么大拿我们几个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