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往前慢慢地走去,远远的离开了那道绿光,先由陈阿九坐在地上,依次李灵杰、老粗、老醉。
老粗气喘嘘嘘问道陈阿九:“那是什么鬼光?”
陈阿九气喘吁吁回话:“那应该不是光,应该是成万上亿,体型极微会发绿光的怪物,而且是嗜绿光之物。”
老醉气喘吁吁追问:“什么是嗜光之物?”
陈阿九气喘吁吁回话:“嗜光之物和嗜酒之人一个道理,就像你一样,嗜酒如命,爱不释手。然,那怪物本身就会发光,当遇见同类就会汇聚在一起,无数个怪物汇集一起就成了一道绿光。而老粗手上那颗夜明珠发出的绿光,就自然是它们的嗜好。”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叫我把夜明珠扔掉。”老粗气喘吁吁对陈阿九说道。
然,李灵杰气喘吁吁,沉沉哀伤中,默默无语,时不时就流出伤心的眼泪,擦眼泪。
大伙闻李灵杰那样,都被他传染了哀伤。故,回忆起过去的六,种种画面尽似在眼前。
初时生死别,大伙那堪哀;行墓那堪问,何言生之死?
“倒斗行墓者,富贵险中求,自生死置外,死者长空矣,泪换死者乎?望灵杰节哀。”陈阿九对李灵杰说道,声音有些伤感。
“我本不该忘,六本命元辰,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灾。是我带六来这里,是我害死了他。”李灵杰自责,涕泗横流,哭声嘻啦的回话。
他接着擦干泪水,深深的吸进了一口气再吐了出来,处理了他内心那激情的伤感后,温和的说道:“其实我是南墓校尉后人,自始东汉末年,孙权创办南墓派,到如今一直不断的寻找赵佗墓。寻找赵佗墓是南墓派祖训,也是我辈一生夙愿,然而我李家传说中的王墓很有可能就是赵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