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余阳在去领身份牌的路上,偷偷的跑去问了兰泽一个问题。
“在拘留所的时候,为什么你们都不安慰我?反而在茶室却都安慰我?”
兰泽边走边翻白眼,嫌弃的说:“你那时候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死气沉沉生人勿近的气息,谁敢靠近?而且你那时候看上去像是随时都会拔刀砍人,谁会不长眼的凑上去让你砍?”
“不会吧?我真有这么可怕?”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都看着呢”顺势摸头,兰泽趁机揉乱了余阳的短发,然后反应极快的拉着曲莲逃之夭夭。
余阳压了压自己翘起来的一簇头发,心情平和。“我心情好,不计较,下次在讨回来!哼!”
余阳转身走到了自家老妈的身边牵起了一只手,边走边晃着,心情很好。
其实,那时候……她是有察觉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把自己那阴暗一面再藏起来。
虽然大家都把她那时候的不对劲,都当做是第一次杀人后的不适反应,但她知道,不是的。
是她的心理出问题了,她需要医生,一个能让她从这种暴戾欲望中解脱出来的医生。
现在的她,只是在避重就轻的粉饰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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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问题的本身,但是还没找到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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