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驿丞立刻跑进来跪在长广王面前说道。
“孤问你,现今百姓食不果腹,米价已经涨到了一贯七百文,你给孤准备这样一桌膳食,耗费几何啊!”长广王拍着小几大声骂到,案边的一盘菠菱菜由于长广王不断的拍打桌面而不断移动,最终掉在地上。
“这、王爷明鉴,是,下官见王爷如此辛苦,心中实在不忍,才擅作主张给王爷准备了这样的膳食。”驿丞趴在地上说道。
“那孤问你,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长广王指着身旁的女子与一众婢女问道。
“回、回王爷的话,这、这实在与下官无关呐,这些都是邢氏送来的。”
“浔阳邢氏!”长广王冷哼一声说道。
“正是。”
“滚!”长广王重新坐在软垫上,平静下来对驿丞说道。
“是、是、下官告退。”驿丞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堂内,绿衣女子俯首在地上一言不发,两肩微微颤抖,其余的一众婢女也都俯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是邢氏的婢女”
长广王盛起一勺鱼羹送进嘴里说道。
“回、回王爷的话,奴婢正是邢氏的舞妓。”
听的出来,这女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抬起头来。”长广王威严的声音传来,让着女子兴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她缓缓的抬起头。
长广王低下头撇了一眼,很快又将目光转回案上。
“回去转告你家主人,就说孤来此地是为了赈灾,不是为了享乐,这样的事不必再做了。”
“是,奴婢、奴婢知道了。”
“走吧。”长广王低沉的嗓音再次传来。
舞妓与一众婢女也顾不得仪态,小跑着离开了堂内。
看着似笑非笑的杜显,长广王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子明莫要在看戏了,有何想法”
听到长广王的话,杜显立即正经了起来,捋着胡子说道:“这邢氏如此着急,必然有所图谋啊。”
“子明可有对策了?”长广王斜觑了一眼杜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