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客栈传送饭菜到桌上,段邑又点了一壶酒,二人开始吃饭。
林玄大快朵颐,颠簸了一天的肚子着实饿了些,吃着菜,喝着小酒,好不惬意。
“抓住他,别让他逃了!”突然一阵声音传来,然后就是人尖叫声、饭碟、桌椅掉落声。
“什么声音?”林玄停下。
段邑让林玄别动,他自己开门看看,林玄没忍住,也起身上前,只见一楼厅堂人乱成一锅粥,其中几人手里握着刀,四处打量,像是在找什么。
“应该是找人,我们进去,一会客栈自会处理。”段邑说。
在两人刚要关门时突然闯进一人,段邑刚要发力,林玄惊讶喊道:“赵焕然?”
赵焕然捂住林玄嘴,让别出声,但是外面脚步声逐渐靠近,赵焕然拿下手,四处找藏身之地,这时敲门声响起,林玄顾不得他,拉住乱跑的赵焕然推进床上盖住,而后想,不行,又一把扯住段邑,推进床上。
“别跟废话,破门进去!”
只听砰一声,门被踹开,几人走进房间后都傻了眼,只见床上半透的白纱里,隐约看到一人衣衫半解,身下压着一人。
“几位,有何贵干!”林玄缓缓起身拉起被子盖住身下人。
“打扰爷的兴致,几位可要有个充足的理由!要不别怪我不客气!”林玄眯眼,犀利望去。
想着能住进这家客栈的没几个简单人,其中一人便如实说道:“我们在捉拿一恶贼,想问兄台是否曾看到?”
“贼人没见到,到时见到了几个莽撞之人,不顾后果打断到我的好事!”林玄下床走到桌前坐下。
“你!”另一人没忍住,想上前找麻烦,被拦住。
“打扰到兄台确实是我们的不是,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望兄台行个方便,要不出了事,也别怪我们没有提醒!”
“呵,还真是冥顽不灵,邑儿,让他们看看你,省的有人怀疑你是某恶贼,伤了人!”
这时被子掀起一角,露出一张男人的脸,邪魅一笑。几个人头皮麻,看不是要找的人,对林玄拱手,“打扰了!我们走!”
出了房间,楼道传来一人声,“原来是对兔儿爷!”
林玄听到,气的大骂道:“你他妈的才是兔儿爷,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
气哼哼的整理衣裳,这时段邑同赵焕然下了床,二人颇是诧异林玄刚才的举动。
“看什么,如不是救你,我会被人说兔儿爷?”林玄迁怒赵焕然。
第二天,林玄跟着王明茂去见楼城的最高领导,段邑。
楼城属于整个地的直辖区,底下并没有府,所以不算州,但因它位置特殊,却有类似州的管制权,因此,这里的人都称掌权者“楼主”。
穿过长长庭院,到后堂厅,林玄四处打量,院子很是别致,但不奢侈,很博得他的好感,看来这楼主应该是为民的好官。
端坐在客厅中,林玄抚平衣上的褶皱,耐心等待,这时看到刚出去的师伯王明茂同一人往这边走来,眯眼看去,人有些眼熟,等人来的跟前,不等王明茂说话,林玄开口:“是你?”
男子笑了笑并未说话。
“师伯,这人是谁?楼主怎么还不过来!”林玄垫脚往远处眺望,希望今天主人翁能出现。
王明茂有些不自然,“咳…咳…,林玄,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楼主。”
林玄头有些不相信:“楼主?”
打量一圈,“不是吧,楼主不应该是长须白发老人或者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哪里会有这么年轻!”
“呵呵,我可以当作你对我的称赞吗!”段邑又是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你愿意,我也没话可说!”林玄撇撇嘴,对于那天吓到他的事还耿耿于怀。
“林玄,不得放肆,有这么和楼主说话的吗?”王明茂沉下脸来。
林玄一听,心道,坏了,这不是新世纪,有自由言论,这是等级分明尊卑有序的时代。
“楼主,林玄跟随在下师弟在乡下生活,性格随意些,没有其他意思,望,楼主莫怪罪!”
段邑脸色如常:“不打紧!”
三人到客厅入座。
林玄精神有点萎靡,段邑问了几次关于此次杜绝病源措施,林玄都公式公办说了几句,其他无话,可能看出了林玄的冷淡,结束了谈话。
回去路上,王明茂也发觉林玄异样,想到上午事之,应当是自己说话严重了,“林玄,可是生气了?”
“什么?”林玄有点摸不清头脑。
“看你精神萎靡,想是今个我说话重了些,师伯并不是针对于你,只是这尊卑有序,容不得我们大意,你可懂得?”
“师伯,多虑了,并未因你的话不开心,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只是有些想家了。”林玄低头轻声道,王家宅说话根本不用考虑什么尊卑,林玄很是想回去。
“家啊?离开二十多年,都忘记了它的样子了!”王明茂感慨。
“师伯家乡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