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友，能不能帮个忙。”老人上前，客气的说道。

“说，”柳歌点点头。

“你能不能靠近一点，我想摸摸我乖孙女。”

老人刚说完，柳歌便满脸诡异的看着他，老人不解，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老头，这是你孙女啊，这是你孙女啊，你怎么能……，”柳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老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老变态。

老人开始没有反应过来，随着柳歌开口“老伯，恋孙情节要不得，这是违背伦理，天理不容啊。”

看见柳歌的目光中的不良意味，老人脸上瞬间通红，当然，是被气红的，怒吼道，“滚。”

“呃……，”柳歌想说些什么，看见老人气急败坏的样子，识趣的闭上了嘴。

“呼，呼……，真是气死老夫了，你小子到底是什么脑子，她是我孙女，是我孙女。

老夫我摸摸我孙女的头有问题吗？有问题吗？”

“有问题，”柳歌认真回答道。

“我……，”老人指着柳歌，全身颤抖，显然被气的不轻，吹胡子瞪眼的道，“天伦之乐懂不懂，懂不懂……。”

“懂……，”柳歌点头，老人闻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混小子，太气人了，老夫我是那种人吗？

“好了，现在没问题了吧，”老人平复怒气，开口问道。

“有问题，”柳歌依然认真的开口。

“玛个蛋，混小子，你懂你大爷，天伦之乐不知道吗？”刚平复下去的怒气猛然爆发，老人更是直接爆了粗口。

“我知道，刚才我误会了，你们是很纯洁的爷孙关系。”

还不待老人说话，柳歌又道，“但就是有问题。”

“你都明白了，还有什么问题？”老人黑着脸，看着柳歌直想揍他一顿，再问他有什么问题。

“你是自己想彻底成为灰灰，还是想让你孙女变成鬼下来陪你。”柳歌幽幽开口，语气不似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