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中，元素看着柳歌开口道，“我年轻时，师父曾告诉我，灵脉断绝，天地无法，或许今日我可以托小友你的福，可以一展神通术法之妙。”

柳歌面无表情，心头则是揣揣，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天地之间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气，阳气暴烈，难与吸收，更会灼伤神魂。阴气至寒，对鬼类大补，对人难得其用，唯有灵气，中正平和。

人得之可踏道途，兽得之可开慧，草木得之可启灵，阴魂得之可固体，可以说是妙用无穷。”

“道长你是说，我身边有灵气，”柳歌想起法域转化而来的莹光，应该就是灵气无疑了。

元素点头，接着说道，“有古籍记载，鬼类有善灵者，开阴阳，行大道，冥帝授之城隍，庇佑一方。”

“呃，”柳歌算是听明白了，自己貌似就是这样的。

“你身边阴气滚滚，自身却灵慧外显，是为天生城隍。

你生前必是心极善之人，所以得天之佑，化为灵鬼，老何幸运，得你佑护。”

“过奖，过奖，”柳歌本想说些什么，但元素都这般开口了，柳歌还能说什么，怀壁其罪，毕竟道痕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轻易暴露为好。

“老道初见你，本以为你是普通灵鬼，到是得罪了，”元素朝柳歌一拜，柳歌急忙摆手，“没事，没事。”

“老道我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小友答应，”元素郑重开口。

“呃，道长但说无妨。”

“还望小友留于古陵，助老道修行，咋为报酬，老道一生所学，尽教于小友，若小友它日觉得老道无所教，小友无所学，去留尽由小友。”

柳歌闻言，有些心动，相比于拜师求人，这种交易的方式更合柳歌心意。

“可以，”柳歌开口答应，尽管元素养气功夫及好，此时也不由激动起来。

“多谢小友，”元素朝柳歌一拱手，没有经历过这末法之世，没有人可以感受到那种看不见前路的绝望，归根究底，天地无灵，世间无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