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自己之前释放的信号和元磁星总体的大环境,让她以为自己是个性好渔色之人;只是没想到她这样介意和耿耿于怀。早知如此,他应该一早表明立场的。
而且她那套对爱人要忠诚的说辞,很合他意,他何尝不担心她如鱼入大海,不知会招惹多少虾兵蟹将。如今这样正好。
想到这,他把女孩揽入怀中,“虽然你推理的前提并不充分,但我个人还是很愿意接受你推论的结果——爱是自私的。所以你放心,我的身心都会保证对你的忠诚。”
梅溪简直要热泪盈眶了,拉锯了这么久,终于听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秦莯能说出口,她就相信他能做到。从此后,无论她飘向哪里,她都会觉得自己也是牵挂的人了;飞的再远的风筝,也有人帮她握着回家的线。
但现在梅溪觉得精疲力尽。就像刚参加了一场重要比赛,殚精竭虑想要赢,最后终于赢了,奖励什么的并不在话下,她只想虚脱的、满足的品味一下“赢”这个事实。
这算是一个完美结局了吗?好像不需要再画蛇添足了。那么她之前的打算就可以搁置了,再说她也失去了去执行的勇气和力气。
就这样,两个人静静的躺着就好;宁静安详的度过这相处的最后时刻。
但是秦莯有别的问题:“你刚才好像说,我的回答关系到你最后的决定。所以说,你的决定是什么?”
“嗯,就是,”梅溪眼珠子转了转,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决定要对你守身如玉。”
“不是这个,”秦莯不放过她,“这不是你。快说实话,要知道为了回答你这个迂回往复的问题,中间几经周折,我几乎都心力交瘁了,这可比制定一个作战计划还要累,你不能这样敷衍我。”
“不至于吧,”梅溪有点心虚,“这么精明睿智的秦莯大人也会心力交瘁?”
“女人心,海底针,”秦莯理直气壮的说,“古人诚不欺我。再聪明睿智的人遇到不可理喻的女人一样没辙。”
“好啊,”梅溪干脆耍赖,“你既然说我女人心海底针,又说我不可理喻。那我不坐实了它就枉担了这个名声。现在你就猜猜我这个女人心,刚才想要做的决定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