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白老师的授课内容,胡莱只听到其一不知其二,有选择性的挑着感兴趣的听,不感兴趣的内容左耳进右耳出,上了一节课程,有些内容一问三不知。
胡莱选择性的挑着有“女人”的内容,幻想着、幻想着,居然飘然入睡了。
年轻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对于学堂上的众多学子来说,还真的云里雾里;可怜的娃,是从小被执行男女分开教育的后果。
陈大白老师利用全息影像介绍各个地区的女人,给学子们一个初步的印象;这一堂课,除了胡莱不顾一切安然入睡之外,其他人听得津津有味,口水流出来了全然不觉得。
胡莱醒来的时候,已经下课了;陈大白老师用教鞭敲醒了胡莱。
胡莱揉了揉眼睛,朦胧的说:“下课了吗?”
同学们哈哈大笑。
“你心目中的娘子是怎么样的?”陈大白老师故意捉弄一下。
“跟一撮草那样的模样。”胡莱还没有说完,同学们又哄堂大笑,
“没有胡子草。”胡莱补充了句。
同学们再次大笑。
“不过,比一撮草的面容还要标致。”胡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越描越黑;索性让别人去笑,自己沉浸在幻想中,勾勒梦中美人的轮廓。
这一晚上没有月亮,星星满天闪烁。
胡莱坐在面包树下的秋千上,轻轻的晃着;满眼都是柔和的荧光。冷光粉已经揉入了路面,外墙、篱笆围,甚至离地一米的大树干上,荧光朦朦胧胧,仿佛是冬天圆月里的冷光地面。
“好美哦。第一次感觉雨林的夜晚是如此的美丽。”境由心生的缘故,胡莱不知不觉的发出了感慨。
“可惜了这么美丽的景色。”胡莱自言自语。
胡莱从书本上知道,上古的世界,已经做到了不眠之夜;但是昼夜更替形成了生物钟,在几千年里还是无法取代。
冷光不消灭,导致使用范围越来越广;人们依然改不了喜欢夜晚的感觉、喜欢在漆黑中入眠、钟情于黑夜里的梦想。人们在树上建房子,可以享受星空的感觉,还可以享受到原始的黑夜。
“要是身边有个女人就好了。”胡莱说着,一手假装搂着一个人的动作。
正当胡莱尽情的投入感受“假”动作的时候,真的蹭到了一个人,柔软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