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原来……原来我的世界是透明的。”胡莱惊讶的说。
“一撮草……”玉环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四面八方的传来,立体声音,“我是警察,需要你的口供。”
一撮草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却找不到声音源头。
“你不用看了,你看不到我。我能看到你,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玉环说。
“哦,哦……”一撮草非常紧张,胡子草都在颤抖,还抖落了好几根。
“胡莱是不是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玉环问。
“这是两个问题。”一撮草说,“他说喜欢我,但是我可不喜欢他啊。他就是一个懒虫。”
“好。谢谢的供词。”
“喂。胡莱兄什么时候回来啊。”一撮草大声的说,反复问了几遍,已经没有了回音。
一撮草摸了摸脑袋,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仔细的查看了桌子底、床底下,就连简陋的马桶都翻了出来,却什么也没发现。
一撮草纳闷着声音从何而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警察局里,胡莱还在为自己辩解。
“就算你没有同性倾向,没有违反人类基本法,但是你的态度,你的态度实在太恶劣了。为了警醒你和教育其他人,你就得接受惩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胡莱无奈的说,感觉玉环就是故意捉弄自己的。
其实,被禁闭,蹲牢狱,对于胡莱来说,都无所谓。关了身体,只是失去了肉体的自由,思想还是可以放飞的,继续海阔天空的放飞自己的思想。
“你可以走了。”玉环说。
“哦,不关了?”胡莱喜出望外,注视着玉环的眼睛,居然发现玉环眼角有一丝狡黠的微笑。
“不关了。”玉环说,“不过,你离开警察局的时候,在门口领取一顶帽子。今天的太阳有点大。”
“帽子?我很久没有戴帽子了。也好。”胡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