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回去!”路易·英寡彻底吼起来,鹰眸里涌起了猩红,情绪非常激动,甚至不顾仪态的倾身过来要抓住杭航的衣领。
杭航怔住,眸光落在他的手指上。
伯爵的手……在颤抖!
没有再迟疑,下一秒毫不迟疑的急剧调转方向,往回折返。
路易·英寡的心好似被无形的大掌抓着,紧攥的没办法呼吸,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削薄的唇瓣不停的在轻抿,像是在什么;杭航听不清楚。
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楼下还未停稳,路易·英寡已经推门下车,一路往楼上跑,脚步踉跄,像是喝醉酒的人,东倒西歪,根本就走不出一条笔直的路线。
杭航紧跟其后的下车,跟在他的身后。
跌跌撞撞的跑上楼,甚至连门都没敲,直接一脚踹开……
冷清的房间空无一人,他毫不犹豫的冲向了卧室,推开门……
干净空荡的房间什么都没有了,被褥床单全部不见,只剩下一张空旷的床,梳妆台上原本放的护肤品也不见了。
路易·英寡冲到衣柜前,打开衣柜——
原本挤满他们衣服的衣柜,只挂着几件干净整洁他穿过的衣服;属于她的那些衣服全部不见了。
“呵——”路易·英寡本能的勾唇冷笑,倨傲不逊的神色上逐渐被绝望和愤怒占据;攥起的拳头青筋凸起,一拳狠狠的砸在了衣柜门上,伴随着着他痛苦愤怒的低吼:“蓝慕绯!”
咯吱一声,衣柜的门上面螺丝松掉,悬挂在衣柜上,在半空摇摇晃晃似是随时会掉下来。
她终究还是骗了他!
她答应过,不会离开!
她答应过的!
“伯爵……”杭航看到他流血不止的手,眸底流转着担忧,想要上前时——
路易·英寡的身姿站不稳,步伐往后退了两步,猛地瘫坐在床边,眸光怔怔的看着挂着几件衣服的衣柜,神色悲戚到了极致。
杭航想要过去扶住他没来得及,眼睁睁的看着他跌坐在地上,颓靡的失去了往日的骄傲与意气风发。
这段感情真的把伯爵折磨的……狼狈不堪。
路易·英寡像是傻子一样坐在地上,看着衣柜,脑子里不断闪现她站在窗口看着自己的神色,模糊而悲伤。
她那时是想和自己什么?
他知道自己和简的事,她一定会知道,一定会难过,所以平安夜的早上迫不及待的过来,看到她孤单影只的站在报摊前望着杂志失神,心里再恨也都化为了心疼与无奈。
她的底线是他不结婚,还是自由身;他知道的,所以一直要强调让她答应自己不要离开;他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就是想着,要是想她的时候还能过来看一看她。
要是他成功了,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能过来与她分享!
可是,她到底还是走了。
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若自己今没有特意过来给送她圣诞节的礼物,昨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英寡,你从来都没有对我过那三个字,现在……能不能对我一次那三个字?”
她的话还在耳畔回荡。
原来,她早已决定好离开他,所以很想在离开之前听他亲口出那三个字。
今看到她就觉得不对劲,她的反应透露着异常,他不是没怀疑,以为送了她那个礼物,她会懂他的心,会舍不得离开他……
没有想到她远比他预料中的要决绝与狠心的多。
“杭航……”路易·英寡慢慢的低下头,整张脸埋进阴暗处,声音低低的,一字一字的响起,“她,不要我了。”
杭航莫名的红了眼眶,转身背对着他,心如刀绞。
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这样的画面。
也是想要替保住路易·英寡那最后一点骄傲与自尊。
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杭航始终没有忘记过这样一个幅画面:他记忆里骄傲不可一世,倨傲的伯爵坐在地上,茫然无措的像个迷路的孩子,卑微而难过的低喃出那句:她,不要我了。
静谧的空间,他背对着伯爵而立,听到什么落在地上的声音。
溅起了满地的尘埃。
也令他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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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上,蓝慕绯戴着耳麦避免噪音,明眸如同一潭死水望着窗外脚下的城市越来越,变成缩的图,好像一把就能握住。
可她心里是知道的,这个城市里的一切,都已不属于她了。
包括那个叫“路易·英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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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踏出去一步,一定会悔恨终生!”
蓝慕绯转身看向红夫人时,她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勾唇道:“你不在乎姓云的死活,那么我儿子路易·英寡的死活你也不在乎吗?”
“你——什么意思?”
“这些都是他这些背着我做的那些好事,如果我送给警方或媒体,没有路易家族的庇护,你觉得他会因为经济犯罪被判多少年?”
蓝慕绯脑子“轰”的一声后,完全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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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文≮情深似熔,总统你要乖!≯连默vs姬夜熔占坑中,若收藏多的话,可能会提前连载,⌒_⌒眼睛都弯了,你还不信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