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就浅浅淡淡的笑了,“那是这个家所有的钥匙!从现在开始,她就是这个家的掌权者了。”
“你不是吧?”南红惊叫,“她还那么小!”
玉烟笑笑,“学习就得从娃娃抓起啊!小鱼儿,带着两位哥哥到府里四处走走吧!”
“是的,娘亲!”沈如鱼甜甜的笑,露出洁白如玉的贝齿。
孩子们跑走,云竹跟着沈廷钧去了书房。三个女人便到了湖边。
南红激动的抓住玉烟的手,道:“如鱼太可爱了!我要结亲!必须结亲!”
“你省省吧!要结也是跟我们家明轩结!”元朔月抱住了玉烟的另一只手。
玉烟笑笑,“你们都省省吧!小鱼儿那么小,你们也忍心。”手滑向二人的手腕,“你们怀孕了?”
二人的脸色都是一红。
南红道:“小鱼儿这么可爱,你不打算再生一个吗?”
玉烟叹口气,“我倒是想啊!关键的那个不想要啊!”
“怎么会?”二人异口同声的惊问。
玉烟耸耸肩,“他认为我生了小鱼儿后,对他的爱只剩下了一半。若是再生一个,那么,就只有三分之一了。”
元朔月捂着嘴痴痴的笑,“表哥真的是爱惨了你!连孩子的醋都吃。”
南红道:“可是,这生不生孩子是由他说了算的吗?除非你们不同房。”
玉烟叹气,“怪就怪我在生小鱼儿的时候,对他普及了一下怀孕生孩子的知识。所以,他现在对我的月信周期掌握的比我还清楚。”
利用生理期避孕,那个男人居然研究透了。
南红道:“有些事,只要你想,害怕算计不了他吗?”
玉烟贼贼的笑,那就的确需要斗智斗勇了。
又七年。
元璘在御书房召见云翔。
元璘道:“朕听说,你要接手丐帮?”
云翔叹气,“都是如鱼给害的!她现在不但掌管了一个王府,还管着一个公主府。我好歹长她两岁,若是再没有什么建树,我爹跟我断绝父子关系的心都有了。”
元璘道:“这个好说!平祝亲王十四岁封王,你今年也正好十四岁,朕也赏你一个王爷当当如何?”
云翔立马后退三步,连连摆手道:“皇上别开玩笑了!我这么散漫无束,是根本就不适合朝堂的。”
元璘道:“如今正是用人之时,朕怎么也得找个体己的人帮朕啊!所以,这个少年王爷你还是考虑考虑吧!”
云翔眼珠转动,嘻嘻笑道:“皇上,咱们来打个商量如何?只要皇上能说动如鱼入朝为官,我就接下你这个少年王爷。”
元璘一愣,道:“大康朝可从来没有过女官!”
云翔笑笑,“那就没办法了!臣告退了!一天没见到如鱼了,还真是像你她板起小脸训人的样子呢!”
元璘道:“是吗?你这一说,朕也好久没见她了呢!走吧!那就一起去平祝亲王府瞧瞧吧!”
平祝王府的西院早已改成了学堂。
本是散堂的时间,学堂里却还留有一个学生。
元璘和云翔本想着敲门进去,却因为里面的谈话止了步。
玉烟道:“谢明轩,你执意要去寻找神医花果,可还是为了那‘十年苦’的秘方?”
谢明轩道:“是!明轩跟随师傅学医已有七年,一直都在潜心研究草药。可是思来想去,还是想不到有什么毒能够在体内潜藏十年而不发。”
玉烟叹口气,道:“罢了!今日我就给你解开这个谜题。世上没有那种毒药!也不会有人调配出那种毒药!”
谢明轩呆愣,“怎么会?先皇他------”
玉烟微微一笑,“明轩,你学医这么多年,应该清楚什么是病由心生。如果没有那碗‘十年苦’,先皇或许熬不过十年。”
“怎么会?”谢明轩还是呆愣。
玉烟道:“当年之事,我不知道你从你父母那里知道了多少。但是,经历了先皇最爱的妃子香妃的死,得知了太后的陷害,再有就是元璟谋朝篡位的逼宫以及身边人的背叛,先皇在精神上已经垮了。”
谢明轩道:“一个人精神上没有了支撑,身体上会随之垮掉。”
玉烟道:“嗯!与其说那碗‘十年苦’害了他,倒不如说那碗‘十年苦’延长了他十年的寿命。”
谢明轩道:“明轩前几日见了五行叔叔,他们给明轩讲了一个故事。说是在很多年以前,他们为了惩罚一个坏女人,声称带她去凌岱山喂狼。那夜本没有狼,但那个女人还是死了。敢问师傅,那就是所谓的吓死吧?”
玉烟颔首,“是啊!这就是精神杀人!”
谢明轩道:“明轩似乎懂了!但明轩还是很好奇,那碗药里究竟放了什么药呢?”
玉烟道:“你还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啊!那碗药里没有别的,只有一味药——黄连!”
“黄连?”谢明轩重复,“药明明是神医花果配的,师傅怎么会这般清楚。”
“因为神医花果根本就没参与配药!那药是你师傅牵手熬制的!”沈廷钧的声音飘了进来。
门口的元璘和云翔赶紧回头。
p沈廷钧道:“大康朝的皇上居然学会听墙角了啊!”戏谑溢于言表。
元璘叹气,“朕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这才是真相啊!先皇要是知道自己被骗的这么苦,会不会一怒之下从皇陵里跳出来呢?”
玉烟笑着走了出来,“皇上信鬼神吗?”
元璘道:“一味黄连都可以杀人,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只是,朕还好奇,王妃每年给先皇吃的药丸又是什么呢?”
玉烟回头,看着谢明轩,道:“师傅考考你,熟地黄,酒萸肉,牡丹皮,山药,茯苓,泽泻,这几味药合在一起,有何功效?”
谢明轩不假思索道:“滋阴补肾!”
玉烟道:“皇上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元璘道:“有!如鱼在哪里?”
“这不就来了!”玉烟笑着跟沈廷钧对视一眼。
铃铛声由远及近。
沈廷钧悄悄的握住了玉烟的手,出现在面前的女儿的脸,竟有种模糊的熟悉。
似乎还是在昨日,在昭县的谢府中,他任性的揭下一个女子的面纱,看到的就是这张容颜。不同的是,那张脸上是有一道人为的伤疤的------
沈如鱼到了近前,看到元璘,赶紧行礼,“给皇上表叔请安!”
玉烟道:“你皇上表叔似乎正是为你而来呢!”
沈如鱼就无声的询问元璘。
云翔抢先道:“小鱼儿,皇上想请你入朝为官呢!你干不干?”
沈如鱼的脸上一派平静,福了福身子,道:“如鱼谢皇上表叔厚爱!但如鱼年幼,实在担不起朝堂正事。娘亲和爹爹已经答应了如鱼,过些时候会放如鱼出府游历。倘使三年后归来,如鱼想着造福百姓。如鱼会自己去跟皇上表叔讨官的!”
“你要出府?”云翔和谢明轩异口同声的发问。
沈如鱼淡淡一笑,“是啊!娘亲,南星有没有来过?”
玉烟叹气,“那个皮小子指不定又去哪里上房揭瓦了。”
沈廷钧撇嘴道:“是谁非要生他出来的?”
玉烟挠挠头,她为他生个儿子有错吗?本想着儿子能像他,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就好。
哪想到------
一行人走出西院,就见一白衣少女匆匆而来。飘飘然,竟然是那般的出尘脱俗。
眼看到一大群人,就开始露怯。施了礼,却不敢抬头说话。
沈如鱼道:“小白师姐,你的行李可是都收拾好了?”
丁小白点点头,“嗯!”
沈如鱼道:“这次去楠师哥那里,若是三月内还没有把自己嫁给他。你也就不要回来了,以后也不要说自己是鬼医的徒弟了。”
丁小白这才抬起头,咬着唇,“可是郡主------”
沈如鱼道:“没有可是!你只有这一条路!不就是个男人嘛!多想想当初你师傅是怎么擒下你师公的,你的心里就有底了。”
众人闻言,脸上的表情自然各异。
尤其是沈廷钧和玉烟的,一个苦瓜脸,一个则笑得眉眼弯弯。
沈如鱼继续道:“好了,小白师姐!先说说你匆匆而来的目的吧!”
丁小白道:“那个------南星郡王又爬到后花园最高的树上去了,说什么都不肯下来。”
沈如鱼眉头一皱,“这个南星------”
“我去把他逮下来!”云翔的话随着身影飞远。
众人皆都随着沈如鱼的铃铛声离去,只剩下两个人牵手看着眼前的西院。
女声道:“新建的西院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
男声道:“我老了吗?”
女声就笑了,“我告诉过你的,在我们那里,你这个年龄正当青年的!”
男声道:“还想着星星上吗?”
女声道:“偶尔!在梦中!十七年了,还是不确定吗,我的王爷?”
男声道:“那你给我一个确定!”
“爱在这里!我就在这里!”踮起脚尖,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双臂张开,佳人拥在怀里。
心中默许,一生一世,一心一意。
——全书完——
怪医至此全部完结!感谢亲们一路不离不弃的陪伴!一直都是裸更,所以,在前后照应,情节衔接上,难免有顾及不到的地方,感谢亲们的包容了!从去年六月份至今,叶心可以说没有断更过,至少上架后,从未断更过。给自己赞一个!每天的陪伴,纵使不舍,还是要说再见了!叶心会尽快调整自己,希望在新文中再相聚了!爱你们!(感谢eraser1115和zhangzhi1103的荷包!感谢xueronghua_2007的花花!感谢2815078961001的月票!么么哒!)
沈廷钧皱了眉头,“边关起战乱后,皇上就将沈大将军的兵力抽调了出去,造成了京城的空虚。”
玉烟笑,“京中如果不空虚,元璟又怎会以为时机成熟了呢?”
沈廷钧道:“依着元璟的判断,这京中供利用的官兵的确是寥寥无几。所以,要想扭转眼前的局势,必须有外力引入才行。”
玉烟道:“那么,究竟是谁会有能力压住元璟呢?播”
沈廷钧叹了口气,“当高飞回来的时候,我就该猜到,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谢曜的眼中就露出激赏,“平祝王爷果然非同凡响!你现在猜到也不晚。”
沈廷钧道:“惭愧!若非刚才玉儿为那人要功过相抵,我也不会想到。”
玉烟歪着脸看他,“你想到了什么?跫”
沈廷钧道:“边关战乱,或许早已经扑灭了。也或许,从一开始根本就是一个局。所以,皇上现在可以宣沈大将军觐见了。”
“沈瑸?”元碧霄一惊,直接从龙椅上弹跳了起来。
元璟更是脸色大变,“他不是该在边关吗?他不是正在为粮草的事焦头烂额吗?”
元炫彩则是又惊又喜。
谢曜妄揣圣意,直接冲着外面大喊,“皇上有旨,宣沈大将军觐见!”
身着盔甲的沈瑸就大步走进了大殿,冲着皇上行礼,道:“启奏皇上,城中所有猎杀组织的成员都已经一网打尽。”
“好!”元碧霄的脸上就现出得意,轻蔑的看了元璟一眼。“大将军平身吧!”
沈瑸却跪在地上没有动,“臣有罪!”
元碧霄叹口气,“大将军率军阻止了叛乱,解救了朕,解救了大康朝,何罪之有啊?起来说话吧!”
就算是边关告急是假的,到了现在,他还能去追究谁?
若说到有错,他这个一国之君的错误又该怎么说?
所以,也就只能忽略短处,只看长处啊!
说到底,柳烟的心思真的是太深不可测了!
当初,他若不是为自己制造了一个敌人,而是结为盟友,一切都不是现在的样子了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元璟喃喃重复道,“城门都已经关了,就算要打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玉烟笑,“那就让世子爷死个明白吧!我们当然是有内应的,对吧,国舅爷?”
云竹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别忘了本国舅的另一个身份,可是丐帮帮主啊!除了帮下弟子众多无孔不入外,本帮主也是有很多江湖朋友的。纵然你的猎杀组织训练有素,你觉得,会是他们的对手吗?”
“阴谋!阴谋!”元璟大叫,“原来一切都是阴谋!”
玉烟道:“当你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你;当你在利用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利用你。很公平!”
“我杀了你!”元璟疯狂的叫嚣着上前。
这次出手的是云竹,只用了两招,人就已经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玉烟叹口气,“结束了!沈廷钧,这里没有什么事了吧?”
沈廷钧意会,冲着皇上拱手道:“皇上,若无其他吩咐,臣告退!”
皇上急急的道:“你走了,这里怎么办?”
沈廷钧扯动嘴角,“国舅爷在,大理寺卿在,皇上还愁无人可用吗?从此之后,我只想做一个不问朝事的闲散王爷。”
说完,牵着玉烟的手,两人会心一笑,缓步往大殿外走去。
身后的烂摊子,乃至这朝堂之上的一切纷纷扰扰,自此,都与他们无关了。
韩松、薛梅和丹若走到了他们后面。
“等等!”元碧霄再次喊住他们。
两人不得不回头,沈廷钧蹙眉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元碧霄道:“有一件事,朕必须跟你们坦诚。那就是当初选妃宴上,柳烟所中之毒,真的不是朕所为。”
玉烟淡淡的道:“已经不重要了吧!”
元碧霄道:“可是朕想知道!”
玉烟道:“皇上放心,这个问题玉雪会去弄清的,不会让皇上带着疑问走的!”
两人再次转身,走出大殿,魏玄机却疾步走到了他们前面。
“先生何处去?”玉烟问。
魏玄机没有回头,却只是扔下一句话,“老夫自此也只想做一个闲散人。”
沈廷钧道:“他本是世外高人,就由他吧!”
走出了好远,两人一起回头,回望那高大宏伟的金銮殿。
玉烟叹口气,“你说,里面的人可曾想到了今日的结局?”
沈廷钧道:“所谓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样的结局,都是他们自找的。”
玉烟道:“到了现在,我复仇的心似乎没有那么强烈了。你可知,那日我执意去天牢,所为何事?
”
沈廷钧道:“应该是真的想去见你的姑姑柳明珠吧!”
玉烟笑,“是啊!那个时候,我恨不得告诉她,她的一双儿女的结局。料定,她一旦知道毕竟会发疯。”
沈廷钧道:“你现在如果还想这么做,我带你去!”
玉烟摇摇头,“柳家的官和商都倒了,已经够了。再赶尽杀绝,我怕我爹回来没法交代啊!就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从此变得仁慈。”
沈廷钧道:“有一点儿,可以确定,那就是平祝王府和公主府从此是安全的了。你还真是聪明,用每年一颗解药牵制他。”
玉烟道:“对付多疑的人,就必须多长个心眼啊!”
沈廷钧道:“走吧!”
玉烟笑,“不想多看一眼了?”
沈廷钧撇嘴,“有什么好看的?”
玉烟道:“你傻啊!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当,却要跟着我离开。”
沈廷钧道:“一旦登上了那个高位,此生就会被禁锢在这个牢笼里,如同耕牛一般,从早忙到晚。那样的生活,我才不要。倒不如牵着你的手,将这天下的美景游遍。”
“真的是这样?”玉烟歪头看他。
沈廷钧道:“关键的,我认为你是渴望自由的,这个牢笼是关不住你的。”
“还有呢?”玉烟并不打算放过他。
沈廷钧撇撇嘴,“你非得让我承认吗?好吧!我的确是怕当了皇帝,日理万机,然后老的会很快。我已经比你大十岁了,不能再拉大这个差距了。”
玉烟就笑弯了腰。
沈廷钧忍不住的叹气,“你这个女人------”
“如何?”玉烟挑衅的看过来。
沈廷钧道:“要是累了的话,我可以背你!”
玉烟就毫不客气的爬上了她的背,在他的耳边,哈气说:“沈廷钧,我会陪你一起慢慢变老的!”
“咱能不提那个‘老’字吗?”嘴上虽不悦的抗议,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甜蜜随之蔓延。
一起慢慢变老!这个提议,他喜欢!
十年后。
皇上病危。
尽管十年的时间里,举国都在寻访名医为皇上治病,皇上的生命还是走到了尽头。
皇后端着药,走进清心宫。
到了龙榻前,站定道:“皇上,该喝药了!”
榻上的皇上已是出气多,吸气少了,“不喝了!喝再多的药,也救不了朕的命了。他们两个回来了吗?”
皇后道:“皇上还在惦记着平祝王爷和平祝王妃啊!想来,他们应该是得到信了,只是有什么耽搁了吧!”
皇上咳嗽一阵,“柳玉雪答应过朕,不会让朕带着疑问进坟墓的。”
皇后瞬间了然,“皇上还在惦记着十年前柳烟的死亡之谜啊!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再去追究,还有意义吗?”
皇上道:“朕只想要一个真相,也好知道朕究竟是在为谁背黑锅。”
皇后叹了口气,对着房内的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皇上挣扎着往上起,皇后过去,亲自拿了枕头垫在他身后。皇上道:“你可是有话跟朕说?”
皇后退到了龙榻两米之外,施礼道:“是!”
皇上苦笑,“十年了!你对朕就只有这些个疏远的礼仪了。朕认了!终归是朕负了你。”
皇后道:“平祝王妃此次外出前,曾经交代臣妾,若是皇上大限到了,他们还赶不回来。就让臣妾给皇上带句话,前提是皇上还惦记着柳烟的死亡之谜。”
皇上急急的道:“什么话?”
皇后道:“这个世上,能杀死柳烟的人,只有柳烟自己!”
皇上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到最后,居然咳出鲜血来。皇后只是看着,却没有上前服侍。
皇上缓过一口气来,定了定神道:“你的意思是,那杯毒酒是柳烟为自己准备的?”
皇后道:“是!”
皇上道:“怎么可能?选妃宴之前,她根本就不曾进宫。那个时候,桃妃还在,这宫中应该没有她的人才对。”
皇后叹口气,“但她却有一个内应,那便是臣妾!”
“居然是你!”皇上难以置信道,“朕一开始的确是怀疑你的------那种怀疑却是随着你由香妃的仇人变成恩人,而发生了变化。如今太后也不在了,朕当初甚至怀疑过她------”
皇后扭头,不看龙榻上那个行将就木的人。“臣妾所为,皆是被皇上逼的。在得知皇上自香妃死后就一直对臣妾怀恨在心之后,臣妾的心就再也捂不热了。自那时起,臣妾不再是皇上的女人,只是元璘的娘亲。所以,为了儿子,一个母亲做什么都愿意的。”
皇上道:“你们居然能在朕的密切监视下传递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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