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面瘫此刻出奇的听话,只见他乖乖的把自己的脑袋给埋在了枕头里面……
伸手,抚上凉如寒冰的肌肤,手指下,若凝脂般细腻的触感让洛倾羽的指尖有些微的颤抖……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手,银针毫不犹豫的扎下,手中银色丝线翻飞,其余三个人质听见了犹如女子在纳鞋底的时候那线抽过鞋底的时候的“嗖嗖嗖”声,他们一个个的心中腹诽着,好奇着,却又不敢回头看……
“行了!”附身,咬断线头,洛倾羽用被子将轩辕御景的身子盖好,随后她站起来拍了拍手,将多余的丝线扔回桌上,对李德海道:“一会儿用蓝世子的药好好的给伤口抹均匀了,抹了之后用麻布给包扎好,过两日我会过来,在这期间,不许动伤口。”
“你对阿景做了什么?”蓝筹云很好奇的要走过去掀开被子。
“行了,阿景,人家好心来给你疗伤的,你呀,给这丫头一个机会哈!”蓝筹云见洛倾羽气鼓鼓的,便赶紧的上前劝和。
“哼!”轩辕御景没有动,只歪着脑袋哼哼了一下。
“猪才总是哼哼呢!”洛倾羽小声嘟囔。她这话一出,惹的身侧的李德海忍不住又要训斥她,只不过再一次被蓝筹云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他惊奇的发现,自家那小祖宗明明听见这丫头骂他猪了,他竟然没动静……
“李公公,把那玉露膏拿来,和金创药一起抹上。”蓝筹云摇头微微一笑,随即他很认真的将手里的瓶子放到了床边的矮榻上。
“哼,懒得和面瘫的人计较!等一下,蓝世子!”洛倾羽也哼哼了一声不再搭理轩辕御景,她阻止了蓝筹云抹药,她走到一侧桌边取过桌上的丝线和银针,转身问道:“有麻药吗?”
“麻药?什么药?”蓝筹云眨巴眼睛。
“啧!”九千年前,麻药是什么?洛倾羽深吸一口气:“那,给他把后背几大痛感的穴道全点了。尊贵的王爷,不许运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