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觉得自己已经跪出了关节炎了……
“王爷,郑尚书他的伤……”宰相上前,他只这么话说一半,后半句便闭了嘴,只等着王爷发落,纵使他是两朝宰相,但是王亲国戚为大啊!他可不能因此而逾越了规矩。
“受伤了的事儿交给蓝世子!”轩辕御景扭头看着蓝筹云:“这是蓝世子的事儿,炼药师的活!”
“遵旨!”蓝筹云的嘴角一抹奸笑,随即他很是轻快的走到了郑怀民面前。
郑怀民刚才已经处理过伤口,经过半天的休息,虽然伤口还在疼着,但是他的整个人倒也是清醒的很,抬头正好对上刚蹲下来的蓝筹云的双眸,那双灰褐色的眸子里一抹狡黠又阴测测的笑意让郑怀民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
“望王爷看在臣等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恕郑尚书!”一干大臣久经训练,宰相话语一出,他们立刻齐声附和,一点儿杂音都没有,这着实让一侧的蓝筹云又侧了侧目。
“行啊!既然大家都为郑尚书求情,本王可饶恕!只是需要大家回答一下本王,告诉本王,本王为什么会生气啊?!”轩辕御景站起身抖了抖狐裘,低头看着一干跪着的老头,淡淡的说道。
地上,众人纷纷再一次用眼角的对光对视,他们的心中有同一个想法:景王您向来都是冷面冰山,残酷又凶狠的,为啥生气?爷您是高兴生气就生气,随时都会生气,谁知道您是为啥生气啊!
宰相李云霄抬头看向蓝筹云,却见后者也是龇牙、耸肩:本世子也真是不知道他为啥生气!看本世子的脸,看本世子一脸真诚就知道本世子说真话,不知道啊!
“那么,等你们跪够了,等你们想起来这山上,那丫头是什么身份再站起来!”轩辕御景说完,便抬脚从郑怀民身边走了过去,长长狐裘曳地,身姿笔挺,那一抹白拖弋出的美,就连门口守着的羽林卫都为之惊叹。
……
直到这一日的午后时分,咱们的景王爷才从另一个帐篷里面批阅完了兵部的奏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