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十分的快,走到了自己办公的地方,他小心的拿起那一个抱枕,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仍然是那样的软,他似乎是可以看到那个有着青绿色双眼的女孩正在一针一线的缝着这个抱枕。
他看着自己的手指,手指上面带着一个戒指,丝毫没有犹豫的,他摘下了手指上的那一枚戒指。
放在了桌子上,他拿走的只有那一个抱枕而已。其它都是不属于他的,安得烈只是安得烈,做了那么多年的别人,他想在只想要做自己。
绿蒂他会自己找到,就算她不说,他也可以找到她将她藏在了哪里?
他将自己关了起来,从这一天起,他不会再去管任何的事?谁要让当这个国王,谁就去当吧。
而没有人知道,此时,这个国家开始面临着一次最大的危机。一场大的让所有人无法接受的危机。
fred伸了一个懒腰,这才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亲爱的,他还没有睁开双眼,嘴巴里就是习惯的距着那个会让人听的一身鸡皮疙瘩的名子。
半天,他才是睁大了自己的双眼,这里哪有他什么亲爱的,甚至连一个女人也没有。
他跳下了床,而银飒仍然是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他保持着一个动作,一动未动。
fred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了银飒的面前。
傻了,痴了,呆了,笨了,还是。。死了。
他连忙的想要将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面,手却是被人很快的抓住。
“小子,轻一点,我很疼,不要用那么大的力。”fred用力的抽着自己的手,这小子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的,怎么抓人会是这么的疼。
“你想要做什么?”放开了他的手,银飒这才抬起双眼盯着他,而他的眸子已经近纯正的银色,银的如同渡了一层白色的霜一样。
而她就一直以为这是给她留的。
小待女连头的上汗水都不敢擦一下,别人都在羡慕她可以到国王的身边,就连她都感觉不可思义,只是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却是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呢?
安得烈放下了自己的手,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陌生的女人。
“给我盖毛毯的人哪里去了?”他的眸子里有着极沉的情绪,声音淡淡的的听不出任何的感情。
“陛下,”侍女突然跪在了地上,这样总是比弯腰要好看多了,再这样弯下去,她的腰可能就要断了。
“陛下,那个毛毯是我给您盖上的,那个时候,你还说过,绿蒂那个名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明是自己份内的事,她也只是多在那里呆了几秒钟,多看了他一眼而已,难道这也是错了吗?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安得烈大步的离开,衣角不断的随着他的脚步上上下下的起落着。
“母亲,她去了哪里?”安得烈紧紧盯着面前那个正在做保养的女人,五十多岁的她依然可以保持那样年轻的容貌,她可是花了很多的时间来保持自己的身材还有这张脸的。
皇太后只是抬了起一下自己的眼皮,“安得烈,这是你对你的母亲说话所用的语气吗?”
“对不起,母亲,”安得烈低下头,但是,眼底却是有着不容易妥协的坚持,他不是一个木偶,他是这里的国王,也会是自己的王。他不是她手中棋子,以前他听话,只是因为,他是她的母亲。但是,现在,他也有了自己太多所要坚持的事。
他发现,不是妥协就可以让她满足,她的心从来都没有小过,只会越来越大,甚至,掌握他的所有人生。
“母亲,我只是想要知道我身边的小侍女哪里去了,安得烈离不开不她,她一定都将我照顾的很好,”他的手指不留痕迹的握紧了一些。
他现在很担心绿蒂,不知道他的母亲对她做了什么,几次的照面,她总是对绿蒂有着一种仇视,所以,他现在心真的是十分的不安
她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并没有做过什么错事。
而且,他发现,他是真的离不开她,这句话没有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