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摊的老板见易池直勾勾的盯着那把匕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嘿嘿,féi羊来喽。”心里快意的想着。
“这位先生,你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拿,我这里东西便宜着呢。”地摊老板打着便宜的广告说道。
易池听了老板的话,也不客气,就随手拿起了那把匕首观赏了起来。
“怎么样,很不错吧,这把匕首可是大有来历的,话说,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地摊老板眼光深邃的盯着易池。
“那是一个乌云密布的夜晚,我和当地的几个兄弟一起去寻宝,在一处古旧的墓地之外,我们发现了一个很是隐蔽的dong口,于是,兄弟几个决定进去看看,那漆黑的dong口,即使到了现在,我还是会梦到,那时候年轻,不懂事,什么都不怕,哥几个就壮着胆子拿着手电就进了那个dongue。”说道此处,那地摊老板偷偷的看了看周围,好象怕别人听见似的,拉着易池到了摊位后面,再次轻声的说了起来。
“那dong中没有光,只有一个手电筒的我们就着那微弱的光线前进着,大约是走了半小时的时间,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丝亮光,我们仿佛是在深水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绳索一把,兴奋的跑了过去,临到近处,我们才发现,那是一个巨大的墓室,那丝亮光竟然是墓室之中的油灯,据我们观察,那座墓室怕是有好几千年之久了,那青铜的棺木,就放在墓室的正中间,四周的墙壁和顶部都刻满了奇怪的文字,在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甲古文,而这把匕首,就是在那棺木之中找到的,除了这把匕首,那棺木里竟然空无一物,我们几个那时候也是吓到了,也就是我,还故着拿了这把匕首,其他几个胆子小,看到那么诡异的事情,立刻吓的怕了出去,说来也怪,这以后我们再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个dong口了,之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地摊老板说道这里,还从易池手里拿回了那把匕首,深邃的眼光直直的盯着他,搞的易池脸上都有点冷飕飕的。
“呵呵。”干笑了几声,稍微缓解了下气氛,易池虽然不信这老板的话,但是还是被搞的心惊rou跳的。
“怎么样,来头大吧?你看这上面的宝石,看看这铜绿,这可是几千年前的古董啊!”老板ji动的介绍着。
“咳咳,我说老板,没那么夸张吧,还有啊,几千年前的匕首有用合金打造的吗?你也真是吹过头了点,说个实在价吧,合理的话,我就买下了。”易池连忙说道,他还真怕这老板再说下去,那估计能把这把匕首说成是神器了。
“呵呵,哥们原来是个行家啊,那我也不坑你,一口价1000卖你了。”老板一脸惺惺的说道。
“呵呵,1000贵了,一句话,200我就买了。”易池砍价道。
“800,不能再便宜了。”
“300,再贵我不买了。”
“600,不能再低了。”
“500,爱卖不卖。”
“好,500就500,哎,亏死了。”
最终以500的价格,易池买到了这把好看的匕首。
等易池走后,那老板连忙从身后的背包里又拿出了一把和刚才一o一样的匕首摆在了摊位上。
“嘿嘿,100的进价,500卖出,赚了400,哈哈,今晚又可以去妙美宫了。”地摊老板猥琐的笑道。
初始
阳un三月,草长莺飞。
扬州的日头正高,一天中最忙碌的时间里,满街的行人穿流其间。
拥挤的人行道上,一个样貌普通的中年男子行走其间,那满是沧桑脸上,挂满了无奈和忧愁。
易池,今年也有二十八的年龄了,要说这正是大好的壮年时光,但是,易池却是长着一副沧桑面貌,说是四十还有人信。
要说这扬州,那也是遍地黄金可赚,想当初易池远离老家,也正是听了那传言,谁想流年不利,几年来的辛苦打拼,却是一朝丧尽。
谁没有个热血的青un,刚从大学毕业的易池也如那些á流青年一般,想着自己创业,自谋生路,可是,创业哪是这般容易的,一手赚一手赔,有进亦有出,几年的时间也让易池看清了这世界,不再有那大学刚毕业那份朝气,整个人犹如刻满了沧桑一般。
本来,这生活易池还能过过,但是这社会就是这样,上位者想要如何,那他们这种下位者,就要如何。
“不就是因为她多看了我一眼嘛,至于要搞得我一穷二白吗?该死的潭威,该死的潭家。”易池就因为被本地一富家千金多看了几眼,多了但笑容,就这点破事,那潭氏集团的少东家就看不过眼了。
潭氏集团是大公司,跨国企业,哪是易池这个做小本买卖的人比的上的。
人家一句话,本来和易池谈好的生意就吹了。
什么?合同?
在那些人眼里,法律都是玩物,还在乎那份破合同。
到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他易池。
满满一仓库的货都进好了,买家却不要了,叫他易池情何以堪啊!
“小人物?呵呵,大人物?呵呵,呵哈哈哈”发疯似的笑了一阵,不故四周满脸惊讶的众人,易池愤然离去。
他,只能忍。
人的一生有多少个28年呢?易池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是,他知道自己也许只有这一个28年了。
“那些家伙不会放过我的。”易池在离家不远的一间酒吧里,对这那调酒师说道,完全不故人家听不听的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倾诉的对象,至于这个对象听不听的懂,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见魔灯酒吧的员工显然是受过培训的,即使是被易池拉着说了一大对听不懂的话的调酒师,但是也不见他有什么厌烦的表情,依然挂着那职业的微笑。
“你知道吗?我为了这笔生意,我uā了多少心血,我陪酒,请客,uā了一大笔钱出去,但是,就只是别人一句话,就这么吹了,un蛋!有钱了不起啊!有势力了不起啊!”易池醉醺醺的说着自己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