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池不禁对那个工会更加的好奇了起来,要是在刚才易池还觉得知不知道可有可无的话,那么现在,易池就是非知道不可了。
看了眼刘德诚,易池说道:“你可想好了,要是不说的话,你那层皮,可是保不住了。”
听了易池的话后,刘德诚眼中闪过一丝果决,恨声道:“你来吧,你这恶魔,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们工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你这样的人的,他们一定会派出更厉害的人来抓你回去的,到时候,你会比我惨千倍,万倍!”
看着突然满脸狰狞地刘德诚,易池顿时就糊涂了,刚才还怕的要死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哦,他还是很怕那个什么工会。
看了他的样子,似乎拔皮什么的酷刑也没用了,都这样了,看来是打定主意不说了。
“也罢,你不说就算了。”说完,易池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将他那颗脑袋直接踩成了稀巴烂。
甩了甩脚,易池自言自语道:“即使你不说,我也猜出来了,应该是父亲和我说过的那个猎杀者工会吧!”
想来想去,大陆上也就这个工会从事这个行业了,喜欢抓人回去虐杀。
“呵呵,想不到还抓到我头上来了呢!”易池笑着说道。
说完,他便对着一边的海铭问道:“海铭,你可知道那猎杀著工会啊?”
海铭那死板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恐惧,而后才说道:“那是一个恐怖的地方,他们有着无数的分部,也许在你所在的城市之中,就有那么一个分部,可是,他们的存在只被上层人知道,他们一直游离在整个世界之上,对他们来说,什么都不会有困难,即使你想要抓名斗神来虐杀,只要你付得起那饿费用,那么他们就能为你抓到。而他们那些去抓捕目标的存在,就被叫为,猎杀者”他们有一个很明显的标记,那就是他们的身上,都会有几道血痕,几道只有在输入能量之后才会显示出来的血痕,有的猎杀者身上会有一道血痕,那就表示着,他是一名一刃级的猎杀者。”
说到这里,易池连忙蹲下身,在那个死去的刘德诚身上查看了起来,一边还不停的输入着斗气,终于,在他的左边腰部发现了一道小
巧的血痕,那一是道看上去逼真的血痕,那血痕的下方,还在滴着几滴鲜血,看上去就像是真的一般。
“这就是一刃猎杀者?”易池回头过,对着海铭问道。
海铭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一刃猎杀者也是猎杀者工会中最低级的存在。”
易池听了这话后,不禁皱起了眉头,一名三星斗王,竟然还是能混到猎杀者工会中的最低级存在,那他的上面,该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斗皇?斗帝?还是斗神?
其实,这也是易池想多了,那些有关于猎杀者工会的传闻,都是很久以前的了,到了现在,这大陆上已经没有斗尊以上的存在了,那猎杀者工会,最多也只拥有斗帝级的高手罢了,但是,那数量嘛,就不好说了。
而且,眼看着离那诸神之战不远了,到时候,那些神之子,神之女们就会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到时候,就不是斗帝的时代了。
这一切都不是易池所能知道的,他也只是从上次那两名斗帝的反应中看出了一点小小的情报罢了,具体的事情,他根本不清楚,也难怪易池会想到斗神上去了,实在是有点庸人自扰了。
易池再次看了眼那个标记后,皱着眉头想道:“王家竟然请了猎杀看来抓我,那是不是说明,那顺通城就有个猎杀者工会的分部?”
想到这,易池不禁看向了远方,他们只要再向着东面再前进一天的时间,就能到达那个顺通城了,到时候…勹
山路上。
在经受了海铭重重地两拳后,那名可怜的跟踪者,终于幸福地晕了过去。
易池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也太不中用了吧,两拳就晕了?”
易池哪知道,海铭一身的实力全在双手双脚上,他的两拳,哪是一个三星斗王能受地了的,没直接被打死过去,已经是海铭手下留情了。
一手将对方丢在了地上,海铭对着易池说道:“主人,已经打完了。”
“恩,你下去吧。”易池点了点头,走到了那人的身边。
海铭听了易池的话后,便走到一边,站着守护了起来。
此时,看到事情都解决了后,赤良也小跑看来到了易池的身边,小
小地爪子,在那地上之人的脸上,划出了三条完美的血痕。
“呜呜呜。”弃良咧着嘴,呜呜地叫着。
易池撇了他一眼,笑道:“你这家伙,是不是看他长得比你帅,就不高兴了啊!”
赤良撇了眼地上那人的样子,再次在他脸上划出了三道血痕。
易池愕然,这赤良跟着自己,似乎是变得邪恶了啊!
想罢,易池直接在他的胸口,狠狠地一压。
“嗷!!!”
顿时,剧烈地痛楚令他直接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睁开眼望去,第一眼便看到了身边正俯视着自己的易池,顿时,仿佛找到救星一般哀号道:“1大哥,求您别再让您手下打我了,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厄!”易池原本刚想问些问题,他这道好,直接说自己想问什么就直接问,郁闷了,果然是个软骨头。
于是,易池便不客气地说道:“你叫什么为什么来杀我?”
那人想了想后,说道:“我叫刘德诚,是受人雇佣,才来抓您的,不是来杀您的。”
“恩。”易池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这家伙是来抓自己的,刚才那话不过是想试试这家伙老不老实罢了。
于是,易池再次问道:“刘德诚是吧,说吧是谁让你来抓我的?”
那叫刘德诚的杀手眼珠子转了转后,才说道:“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从上面接任务,然后就来抓您了至于是谁发的任务,我根本不知道。”
“哼,不知道?”易池冷哼了一声,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满脸狰狞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