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菊回身叫道:“雷顿,你们先生叫……”便闷头楼去了。
南馨见状,异道:“哟,这又是怎么了?”
凤九渊没搭理,南馨横了他一眼道:“我说都这么多年了,你这脾气还不能改改?”
凤九渊问:“我又什么脾气了?”
南馨道:“就算你不高兴,冲谁发脾气不行,非得冲自己身边的人?”说完,哼了一声,站起来也楼去了。
凤九渊讨了老大个没趣,只是怏怏的。
雷顿进来了,问什么事。
凤九渊站起身来道:“跟我来!”进了工作室后,他才道:“你告诉我,陆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雷顿道:“其他的我多少还知道一些,陆恕的事我真的一点也不清楚。要不然当年何至于栽那么大的跟头?”
凤九渊唉了一声,道:“我老爹的事你清楚么?”
“跟你之前,我一直在老先生身边。不瞒你说,老先生也一直在找你父亲。最开始是派人回诺拉都,结果那人粗心,打听到陆家搬走之后,以为你们也跟着搬走了,就没有再找。那时候老先生要是得知你们兄妹俩还在诺拉都,何至于让你们俩相依为命那么多年?”
听到这里,凤九渊心下一暖,想着曾经和姐姐一起渡过的那些年,心下的思念之情油然浓了起来,暗道:“这也几年过去了,不知道姐姐怎么样,也没有半点消息过来……”
“陆恕和他背后人,我是知道有他们的存在,却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你以为我会知道得更多,那可就错了!”
鲁博姆此来事情很多,最大的一项就是奉最高委员会的命令考察中宇宙世界的的抵抗状况。-这是一项复杂的系统性工程,一两天是办不到的,光是呆在总指挥部也不可能办成,必须得进行一次广泛而深入的考察,才能形成一备全面的报告,为最高委员会提供有价值的军事参考。
第二天午,凤九渊又去见了鲁博姆,两人关起门来一直嘀咕到中午。一起用过中午饭后,鲁博姆就启程去了前线考察,凤九渊则又缩回到了他的城堡里去。
思菊很好奇陆恕的事,可凤九渊偏偏像是忘了似的,只字不提。他越是这样,思菊就越觉得奇怪,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寻个机会问清楚。
一连过了三日,凤九渊都没再去见陆恕,思菊不得不暗叹凤九渊是越来越沉得住气了,寻了个机会,不动声色地问道:“说起来凤陆两家是世家,关系非比寻常。虽说你与陆恕之间有恩怨,但他这么大老远的赶来,你总不能这样不理不问?”
凤九渊眼神一凛,面色瞬间寒了下来,道:“不理不问?我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思菊知道这话触着了他心里的痛处,再进一步,便能将这些天藏在他心里的话都给激了出来。故作不知,道:“想必他的病也好了,何不请他过来坐坐?不看别的,你只看故去的小意姐和陆老爷子的面……”
“你懂什么?!”凤九渊到底是忍不住吼道:“你懂什么?我告诉你,这件事你最好别插手,连过问都不要过问。它对你没好处!”说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思菊看着雷顿,问:“这是怎么回事?”
雷顿道:“你成功了,踩着了他的痛脚!”
思菊:“……”
“他如果愿意说,何必过了这么多天也不开口?”雷顿说完之话,便快步追凤九渊去了,留下思菊一个人呆呆地发怔。
回到城堡后,凤九渊就让人准备,说明天就回凤凰界。
南馨刚回来,正靠在沙发休息,见他说要回凤凰界,不无讶然地道:“这么快?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凤九渊道:“没事情难道就不能回凤凰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