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想对本座说什么?”荼莲斜支着脑袋,懒懒地问。
闻言,丑蛋立马从长毛的喜悦中回过神来,注意力移到荼莲身上:“哦!对了,我方才想说,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丑蛋的声音出乎人意料,竟是成年男子的声音,软中带皮。它尚处幼年,照理说,应该是小孩子的声音才对。
相比丑蛋的声音,更能勾起荼莲兴趣的,是丑蛋说的话。
“哦?”荼莲挑高了眉梢:“像谁?”
“你等等啊!”说着,丑蛋捡起旁边的蛋壳,半个身子钻了进去,好一通翻翻找找,最后拖出一幅卷轴。
卷轴的纸张泛黄,可以看出来年代很久远了。
丑蛋用两条尾巴举起卷轴送到荼莲面前,荼莲坐起身,拿过卷轴展开,只一眼,画上的内容抓住了他的目光。
这画上,画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单单眉眼之间的风情便能够令天地万物失色的女人,任何夸赞美貌的词汇于她来说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她的头戴花冠,身着云霞彩衣,额间盛开着一朵银色莲花,唇角的笑容温柔得平易近人,偏生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的心思。
不过,抓住荼莲目光的原因,是因为女人和他长得极为相像。